謝雲梵清晰地聽見,這個男人在睡夢中喊了別人的名字,不悅地皺起斜飛的眉。
“醒醒。”謝雲梵粗魯地拍了拍葉涼開的臉,叫醒他說道。
“唔。”葉涼開朦朧地睜開眼睛,就看見謝雲梵不善地看著他。
“驍錡,他怎麼樣了?”葉涼開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它,謝雲梵的醋瓶子立刻翻了。
“死了。”謝雲梵不爽地丟出這句話。
“什麼!”葉涼開聞言立刻急了,趕緊從床上躥起來,卻看見謝雲梵站在邊上抱臂,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葉涼開接觸到他的眼睛,就知道謝雲梵是騙他,落下慌亂的心,有些尷尬地說道:“那什麼,我。。。。。。他受傷比較嚴重,況且他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去看看他不為過吧。”
“不許去。”謝雲梵抱著簡單包紮過的臂膀,面無表情地下禁令說道。
葉涼開看見他的手臂上的紗布,透出星星點點地血腥,揪起了眉頭,心裡懷著愧疚,心疼地說道:“你疼嗎?”
這才像話,謝雲梵沒好氣地坐下,命令說道:“重新給我,包紮。”
“我暈血。。。。。。〃
〃。。。。。。。〃
“你怎麼會暈血?”謝雲梵暗暗地嘆了一口氣,心裡好奇地問道。
“我小時候,看見有一隻青蛙活生生地被幾個小孩親手解剖,流出大量的血,自那以後就暈血了。”葉涼開想起自己的暈血緣由也是很無奈。
“膽小鬼。”謝雲梵無奈地說道,想了想這樣放著他的暈血症不妥,接著說道:“你去看過心理醫生沒?”
“看過,不怎麼管用,只要血超過一元硬幣,還是照樣暈。”葉涼開想起那些心理醫生*著自己見那些血腥,見一次暈一次的痛苦回憶就一陣汗毛倒立。後來,林鳳嬌看不過自己兒子這樣反覆受折磨,乾脆不治了。
“你這樣不行,我叫關明過來給你看。”謝雲梵說道。
葉涼開無所謂,他拍戲時還好,因為知道是假的血,雖然不適,但是還能順利拍攝下來。
謝雲梵過了會兒,打了個電話,不出五分鐘,跑過來一個揹著救護箱穿著白大褂的年輕人。
葉涼開認得他,這個人以前治過他的腰傷,這個人表面上看起來畢恭畢敬,他心裡覺得這個私人醫生並不老實,有另外一副面孔。
“天吶,謝家主,您受傷了啊。”這個醫生敲門得到謝雲梵允許後,進來就立刻捧著謝雲梵的胳膊,努力的擠出悲傷的表情說道。
葉涼開忍不住想笑,心想:這人蠻好玩。
“少廢話,快包紮。”謝雲梵不悅地甩開他的手,這個醫生如小J般點點頭,解開謝雲梵手上的紗布,看著他臂膀上深約一厘米傷口,長約五厘米的傷口,嘖嘖地感嘆說道:“下手的人還真黑,一看就是練家子。”
葉涼開背對著他們,暗暗地心虛。
謝雲梵聞言皺眉頭,不禁深思,今天偷襲他們的兇徒,身手十分矯健,配合非常的默契,砍人也挑痛處砍,到底是誰在暗算他?
年輕醫生看著謝雲梵身上多處傷口,同情地搖搖頭,感嘆說道:“謝家主,是誰恨你入骨啊,這腰傷,背傷,刀刀不致命,但卻刀刀入R,您啊,沒三個月是好不全了,記得剋制做劇烈運動。”
葉涼開暗暗地高興,這三個月恐怕,謝雲梵都近不了他的身。
“你,想法子給他治暈血症。”謝雲梵套上衣服,對關明說道。
“暈血症?葉先生有這病多久了?”關明轉頭看向葉涼開露出個人畜無害的笑容問道。
“23年。”葉涼開接觸到他笑眯眯的眼神,心裡變扭地說道,葉涼開總是覺得他人畜無害的面孔下長著一副惡魔的面孔。
“明天,來我那,我給你做個測試。”關明收拾好醫藥箱,背到背上,對葉涼開說道。
葉涼開點點頭。
謝雲梵轉頭吩咐葉涼開說道:“過來,給我擦澡。”
葉涼開不情願地站了起來,跟著他去了浴室。。。。。。
不知是不是他護了謝雲梵的關係,葉涼開感覺到謝雲梵比之前更加親近他。
夜晚十一點半,葉涼開看見屠驍錡的資訊,偷偷地從謝雲梵身邊起身,謝雲梵撐起頭盯著他偷偷摸摸離去的背影,問道:“去哪?”
“我媽給我打電話了,開英半夜哭鬧不止。”葉涼開回頭解釋說道,謝雲梵又倒下睡了回去。
葉涼開尋了一個僻靜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