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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紐約,他曾經在那裡待過長達半年的時間研究和跟蹤復仇者們,那是對於常人來說枯燥並且充滿令人恐懼的單調的一年,對於當時有著明確目標的澤莫卻不是,而自從他決定放棄復仇後他再不願回到那裡。一想到他和復仇者們處於同一城市他就會按捺不住心中的惡意——他如此的恨他們。

“任何冬日戰士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冬兵轉頭,他和澤莫對視,眼神堅定:“不能讓九頭蛇先找到他。”

“也許九頭蛇已經解凍了他。”

“也許他們還沒有。”

澤莫和冬兵僵持著,車內的氣氛凝固起來,快銀坐在後座上,左右看看對視的兩個人——“所以現在是有一個人形殺器據說在紐約,而你們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去?”

快銀指了指冬兵:“你要去。”

又指了指澤莫:“你不去。”

兩個人仍然一言不發,快銀一副受不了的樣子,直接環手靠到了座椅上,雙眼直視前方:“你們就是不肯多說一句話,對吧。”

“不如陳述一下雙方各自的理由?”

最後在沉默中澤莫轉過頭,他重新發動了車:“巴恩斯中士,幫我把我訂的酒店退了,我們去諾維港,大概二十小時後到,到後我會找一找最近幾天有沒有去紐約的船隻。”

冬兵翻出澤莫的手機,將他在網上訂的酒店退了,接著問:“要訂諾維港的旅店嗎?”

“你不會訂,休息的時候我自己來。”澤莫目不斜視,快銀在後面立刻嘰嘰喳喳起來:“你一個人開二十個小時?這樣不會有什麼問題嗎?你……”

“巴恩斯中士手受傷了,當然只有我一個人開。”澤莫堵住他的話,“難道你會開嗎?”

“我不到五分鐘就能學會!”快銀強調。

“閉嘴。”冬兵冷冷道,他開始檢視起當年運輸冬日戰士時隨運物品的放置位置,順手從車側的置物盒裡掏出一把彩虹糖嚼起來。

“嘿!別想管我!”如果不是車頂限制,快銀幾乎要跳起來了。澤莫也道:“閉嘴,薩繆爾。”

快銀停住了聲,他重重的落到後座,死死的盯著車的內視鏡,澤莫看了眼內視鏡裡快銀的不高興臉,無奈的說:“你還有什麼問題可以現在問我,現在問吧。”

如他所說的,到達諾維港後休息了不到五小時,澤莫就開始探聽最近港口的船隻航線。

“最近到紐約的船是兩天後的一艘遊輪。”澤莫走進房間,將兩個分量十足的資料夾放到書桌上。“我已經買好了船票,買船票我用的是偽造的身份證和檔案,記住你們的名字和身份。”

“去美國旅遊的學生薩繆爾。馬克西亞。”快銀念起自己的假身份,他評價到:“我覺得該更酷炫點。”

“如果你不介意被海關攔下來的話。”澤莫回答道,接著他把資料夾拆開遞給冬兵,冬兵放下報紙,拿起檔案看起來。澤莫瞟了一眼報紙,發現上面刊登的是前幾天的一次爆炸案,澤莫不用想也知道那必定是有關九頭蛇那個自爆的基地。

冬兵的身份是烏克蘭行動中負傷計程車兵,有嚴重的戰後心理創傷,正由兄長亞歷山大。華倫落——也就是澤莫,陪同前去美國接受治療。

“知道了。”冬兵點頭,他很快就熟記了資料,這對他來說不是難事。

無所事事的兩天對於澤莫和冬兵來說都是養精蓄銳的好時機,而對於快銀來說——澤莫想他大概迷上了社交網路,正在瘋狂的汲取他覺得實用的社會知識,畢竟九頭蛇可不會教他如何在和平的人類社會生存。

——

——

“別羅佐夫被殺的幾分鐘有人毀壞了警局的總電路,監控室的錄影也在同時被偷了。”娜塔莎把一沓資料拍到桌子上,“好在看見那個男人的警察不少,我們可以讓人將他畫出來。”

“說真的,隊長,你確定這件事和巴基有關?”獵鷹山姆摸著下巴,“我的意思是,雖然的確是巴基和那位無名氏先生堵住那群九頭蛇並且滅了他們,但是按照他們的一貫作風是不會在事後還跑到警局去殺人的,也許只是別人尋仇之類的。”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一定和巴基有關。”美國隊長史蒂夫的眼神堅定無比,他說道,“只要知道了那個男人是誰,我們尋找巴基的行動會有巨大的突破。”

“好吧。”獵鷹無所謂的攤手,“你對有關巴基的事直覺一向很準。”

“近郊發現了兩輛丟棄的摩托車,車輪紋路和攔截九頭蛇現場的車轍吻合。”娜塔莎收到了一條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