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白小斂靜下心來,給白氏集團總經理打電話。
“少主。”
“收購墨氏的事情不著急,你一步一步地來,別把我們『白鴆』拜光了。能搶的就搶,不能搶的就搗亂。總之,要一點一點地蠶食。時間有的是。”白小斂說完徑直就掛了,也不管那邊的反應。
幾分鐘後,白小斂又給白容打電話。那邊的白容被她搞得一驚一乍地問:“少主?”
“高天火請土地局局長在哪兒吃飯?吃完了沒?吃完了你讓人去請那局長到我們這兒也來吃一頓。我在合上酒樓等他。”
“是,少主。”白容掛了電話又戰戰兢兢地去打另一個電話。唉,真是心累啊!
高氏集團總經理辦公室
“大哥,我們去的人晚了,鄭局長的妻小已經被『墨家』的人接走了,不僅如此,白家少主帶著人在城裡四處打劫『墨家』的店鋪。還只要錢不傷人。而『墨家』好像對此沒什麼反應。”
在落地窗前俯視城市夜景的英俊男人,西裝革履,身材俊朗。聽聞身後人的回報,轉過身來,手裡端著的一杯紅酒微晃,他面帶微笑地問:“白小斂肯對墨玉桔出手了?十年都沒動靜的人一出手就這麼不按理出牌,士奇,你說她腦子是鏽了還是另有隱情?”
“大哥,我看她們兩個恐怕另有隱情。當初的事情在學校可是鬧得沸沸揚揚,再加上白小斂十年沒對『墨家』出手,如今終於出手了,我覺得對我們可能是個機會。”高士奇思忖著開口。
“接著說。”高天火品一口紅酒。
“若白小斂如今是恨的話,我們可以跟她合作一起對付『墨家』;若白小斂不是恨,我們也沒什麼損失。反正十年來她也沒少對我們下手。”
“那你說她是恨還是不恨?”高天火端著紅酒坐回自己的老闆椅。
“不知道。”高士奇坦白,“大哥,你覺得呢?”
“我覺得當前最重要的還是要知道圖紙的下落。至於白小斂,”高天火拿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發出去,“見了就知道了。”
合上酒樓門口,白小斂派人送走了鄭局長,可她現在有點懵。第一,圖紙到底在誰那裡?那天酒吧到底有什麼值得讓吉親自帶人去。如果是圖紙,那就是說之前圖紙並沒有落在她手裡,也不在天火手裡,最有可能的是在三家之外的人手上。那為什麼吉卻不告訴自己不在她手上?還有,那天去酒吧的結果是什麼?吉到底得到圖紙沒?天火在金水橋攔住她,那圖紙是不是被天火的人搶走了?還是說如今圖紙誰的手裡都沒有?
第二,吉為什麼在那時摸自己的頭?那句“我等你”到底是什麼意思?挑釁?還是有恃無恐?為什麼今天自己帶人打劫居然無人反抗?她到底要做什麼?
第三,為什麼要帶走鄭局長的妻小?就為了不讓她和天火搶地?可她怎麼覺得怪怪的?總有一種錯覺是好像吉故意帶走了人在等著她去救一樣。要不然那鄭局長為什麼哭哭啼啼地一直告訴她人在墨府,而不是在『墨家』?
還有第四,高天火是想做什麼呢?竟然發簡訊約她吃飯。還不惜花言巧語地對自己表示愛慕之情……這簡直是讓白小斂驚恐無比。她和高天火難道不是競爭對手?怎麼就喜歡她了?她們見的次數不超過十次好嗎?這明擺著的鴻門宴啊!那她是去,還是不去呢?
白小斂懷著一腦子的問號回了白府。不僅沒去救鄭局長的妻小,也沒給高天火回覆。就連手下人晚上回來稟報打劫的結果她都只是不在意地嗯了一聲。這種情況一直持續到第二天早上。
☆、杯酒釋兵權
一大早起來,白小斂吃了早飯才讓聶小茜去墨府救人。同時讓白容一定要拿下那塊地。好在聶小茜去的及時,在白容那邊結束之前救了人。地終是被白氏集團順利收入囊中。
只不過高天火對二人因此起了疑心,耐不住對白小斂又發了條訊息。白小斂不搭理他,準備晾個幾天再說。墨玉桔穩坐泰山,沒有一點動作。一時之間三家的局面有點僵持起來。圖紙的下落也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少主,最近天火的人也同『墨家』一樣按兵不動了,我們怎麼辦?”長明在她身後詢問。
白小斂此刻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連續劇,一手抱著薯片,一手不亦樂乎地往自己嘴裡塞。聽到長明的聲音,才不在意地說:“還能怎麼辦?照例每天騷擾『墨家』,盯緊天火,然後趕緊打探盒子的下落。去吧,沒什麼大事別來煩我。”
“是。”長明只好退下。
同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