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不太舒適。”桂嬤嬤上前,準備送永琪出去。
“……孫兒告退。”永琪見太后沒有再睜眼看他,行了一個禮就離開了慈寧宮。在慈寧宮前逗留了一會兒之後,永琪咬牙離開了皇宮,準備回去找爾康和小燕子商議一下,怎麼才能讓乾隆收回成命。
永琪氣憤不已的走了,慈寧宮裡鈕鈷祿氏可是不怎麼好過,胸口憋悶,頭也疼痛不已。
一邊的晴兒不住的給鈕鈷祿氏揉著額頭,給她減輕些頭痛。
半晌過後,疼痛減緩了不少的鈕鈷祿氏有些虛弱的出聲,“這永琪莫不是來給哀家添堵的?虧得哀家之前那麼疼他!”
如果不是見著太上皇了,她估計會依舊疼下去。
數落完永琪之後,鈕鈷祿氏開始數落起乾隆來,“這皇帝也是,竟然這麼對待自己的兒子。永璋之前被厭惡成那樣,不也照樣封了郡王!如今不給封爵倒也罷了,竟然讓一個番邦女子去給永琪做福晉!哪有這樣的規矩!”鈕鈷祿氏說著,狠狠的拍了桌子。
“太后,您彆氣了,顧太醫不是說,您不能動氣嗎。”晴兒問聲細語的勸著,給鈕鈷祿氏倒了一杯茶。
只是晴兒這話,無異於在鈕鈷祿氏的胸口捅刀子。
顧太醫是誰,那可是鈕鈷祿氏最恨的存在了!如果說之前永琪的行為讓鈕鈷祿氏胸口憋悶,那麼晴兒提到的已經讓她刻意遺忘的顧太醫,直接讓太后眼前一黑,差一點再暈厥過去。
好一會之後,鈕鈷祿氏才恢復過來,緊接著,冷汗唰的就出來了。
有太上皇在,皇帝敢如此的作踐皇家阿哥,太上皇會不知道?恐怕,這還有太上皇的手筆在吧。
這麼一想,太后越來越覺得很有可能。太上皇已經被那個男狐狸精迷住了眼,而之前永琪也明顯的得罪過他!回想了一下剛剛自己說的話,太后覺得自己的心拔涼拔涼的。
“桂嬤嬤,吩咐下去,哀家身體不適,接下來幾天的安就免了。”說著,鈕鈷祿氏起身,讓晴兒扶著自己回寢宮休息。
鈕鈷祿氏那邊的訊息,很快就由晴兒身邊的兩個血滴子傳了回來。
顧韻安看著手中血滴子傳來的訊息,撇了撇嘴,“沒想到那個老太婆竟然聰明瞭一次。”
“孫子再重要,也沒有自己的位置和權利重要。更何況,她的孫子也不僅僅就這麼一個。”胤禛的臉上看不出喜怒,皇宮裡的女人,沒有一個是簡單的,沒有一個是乾淨的,他們的心比男人都狠。
顧韻安在一邊點頭,跟著加了一句,“還是一個捅了她好幾刀的孫子。”五阿哥的殺傷力簡直不容小覷,就鈕鈷祿氏那個反應來看,再有這麼一次,她就直接躺下吧。
太后那裡消停了,魏貴人那裡卻又繼續出了么蛾子。
胤禛下令讓侍衛將魏貴人拖著送回了延禧宮的偏殿,魏氏越想越恨,卻也不甘就自己的一生就這麼毀了。
撕毀了好幾條帕子之後,魏氏想出了一個主意。
招來伺候她的那幾個太監宮女,讓人拿著小刀各自在手上不起眼的位置開了一道口子,將血滴進了茶碗中,然後找出了一塊白色的綢緞,手指沾著太監宮女的血就開始寫起了‘血書’,將自己受到的‘屈辱’和委屈全都寫進了這個‘血書’裡,然後很大度的不去追究那個侍衛的過錯,只是不能看著自己給皇室抹黑,只能下輩子再跟皇上做夫妻了。末了,又加上了一些關心乾隆的話。
為了讓這份‘血書’逼真,魏氏寫的時候可是很注意手指的力度,為了表示自己心情的悲切,還用鹽水灑了幾滴在這‘血書’上,表明自己當時的聲淚俱下。
為了不讓乾隆懷疑,魏氏還特意的在右手的食指上用小刀劃了幾道釦子,來證明這‘血書’上血的來源。
房樑上白綾已經掛好了,讓冬雪處理了茶碗裡的血之後,魏氏看著已經快乾了的白色綢緞,有些急了,“臘梅怎麼還沒有回來,再拖下去……”魏氏咬了咬牙,臘梅忠心是有,也聽話,交代的事情也能辦好,可是終究不如冬雪辦事利索,也沒有冬雪想的那麼全面。如果不是怕臘梅處理不好那些造假的東西,去請皇上的這件事,魏氏早就交給冬雪去做了。
踩在凳子上,魏氏手握著白綾,看著不遠處桌子上她寫的那份‘血書’,百感交集。
她是一個包衣奴才,進宮的時候不過十幾歲,直接就分給了慧閒。向慧閒表了忠心之後,就被慧閒塞進了孝閒的身邊。後來慧閒死了,聽了慧閒的命令,再加上自己的私心,魏氏作為一個洗腳婢,在孝閒的有身孕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