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異姓王,更是看不上眼。之後家裡的那個兒子每做出一件事來,都能鬧得全城皆知。
就那種兒子,生在自己家早就關家裡了,他還好意思拿出來得瑟。
老子不知好歹,兒子也沒有自覺,自以為天底下就自己最厲害。
傅恆對於這位族兄的情況也是清楚的,畢竟當初嶽禮被封親王的時候,富察氏整族都是擔憂不已。傅恆也曾經勸過嶽禮,但是這位被封了親王之後,幾乎都快與富察氏劃清界限了。所以現在弘晝說出看不上嶽禮的這個理由的時候,傅恆毫不猶豫的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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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弘晝和傅恆處理皓祥的過繼事宜的時候,顧韻安再次去了循郡王府。
今日的永璋比起昨天顧韻安來的時候臉色已經好了不少,也許是已經放下了心裡的那個包袱,現在的永璋別有一番氣質。與之前那死氣沉沉不同,格外的吸引人。
替永璋號著脈的顧韻安臉色也輕鬆了不少,雖然效果微弱,但是今天的脈象確實比昨天好多了,有了進展就是好事。
“顧太醫今日沒有去太醫院嗎?”將手收了回來,看著在收拾醫箱的顧韻安,永璋開口。那個皇瑪嬤什麼的……他還真叫不出口……想想都感覺胃疼。
“唔,我已經向院使請過令了,在你痊癒之前,我會安心的負責給你調理身體。”說著對著永璋呲牙一笑,“安心吧!”
“…………”其實,就是因為這個問題我才不安心。
“我開給你的藥你繼續喝幾日,等身體好轉了,我給你施針。”已經將藥箱收拾完了的顧韻安站在那裡,“有事可以招呼血三,讓他幫你辦。如果覺得身體不適,可以讓你的人去龍源樓對面的泰安堂找我,接下來的時間我都會在那裡。”
永璋不是笨蛋,聽到顧韻安說施針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的病並不只是鬱結於心那麼簡單。
顧韻安走後,永璋沉默了許久,終於抬頭,“血三。”聲音很輕,即使房間內很安靜卻也是依舊有些微不可查。
看著自己面前出現的黑色身影,永璋出口問道,“你查到了什麼?”
“顧太醫吩咐,讓您安心養病。這些事情,都交給奴才辦就可以了。”明明是第一次交談,卻很像認識了幾年的時間一樣。
顧韻安出門之後,坐上了轎子,直奔泰安堂。這轎子是胤禛給他備的,鑑於以往幾次的經驗,如果放任顧韻安自己在外亂轉,指不定能跑到江南去,不安定性太多了。
泰安堂,在顧韻安去了太醫院之後,這裡基本上已經交給了四爺手下的血滴子代理。
血滴子雖然主要負責暗殺,但是會醫術的還是不少的,治療一些頭疼腦熱的也不是問題。所以雖然有兩個月了,但這泰安堂還是正常開著,沒有關門大吉,可喜可賀。
推開自己小醫館的大門,顧韻安激動的淚流滿面,這種平淡的小日子他實在是太懷念了!皇宮,那根本就不是人呆的地方!
晚上,顧韻安關了醫館回到府裡的時候,便被胤禛告知,那位循郡王福晉的事情已經查出來了。
扎拉里氏雖然也算是鑲黃旗中的大姓氏,但是血滴子要查也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扎拉里氏霏妍,如果不是因為嫁給了三阿哥,現在的循郡王永璋,至今也許都不會上達天聽。而這種小人物的事,查起來就更不需要費什麼力,只是一天一夜的時間,扎拉里氏霏妍從出生至今的所有事情都擺在了胤禛的書桌上。
雖然不是詳細到每日幾時用膳,但是那些比較關鍵的事情一件都沒有落下。比如說,當初扎拉里氏霏妍出生的時候,產婆是誰,奶孃是誰,長大之後重點接觸的人物都有誰。尤其是在扎拉里氏霏妍被指婚永璋之前的那段日子,每日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都詳細無比。
這位扎拉里氏霏妍,在之前的十幾年都沒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只是很普通的大家小姐的生活。只不過在指給永璋的一年半前,這位霏妍小姐在外出的時候被一個人給救了,因為腳受傷了,所以在那個人家裡住了兩天,一直到家裡人找來。只不過,這兩天就足夠讓這位鮮少與男子接觸的霏妍小姐芳心暗許了,尤其是這個男人救過她,而且長相也很不錯的時候,就更加的容易讓她動心了。
這一年半的時間,扎拉里氏霏妍一直爭取這出門的機會,喜歡上了騎馬,多了與那個男子接觸的機會。
後來,在求了自己額娘好長一段時間,扎拉里氏霏妍讓那個男人進了家門,成為了家裡的一個護衛。本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