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領著小太監們將夏答應與柳青惠搬出宮去,顯帝也隨之走了出去。
柳青元咧著嘴,無語,沒想到啊,還有意外收穫,可惜,看不到現場了!
安婕妤慢慢的站起身來,看著鳳兮宮裡滿宮的芙蓉花,心裡漸感不安,可惜,她們都只能在鳳兮宮裡休息用膳,誰也不能離開,這段時間,等於被生生的困在鳳兮宮裡了!
鳳兮宮地板上的血跡被小太監們收去,安婕妤回頭,從宮門裡已經看不見夏答應她們的身影了,一種不受控制的感覺浮上心頭。
柳青元被人扶著走向偏殿,撇眼看見安婕妤站在那裡,嘴角便扯出一抹淺笑,驚訝吧,入宮後總是掌握著人心的你心裡很不安吧!
可惜啊,現在,事實不會在你的掌握裡,也不在柳青元的掌握裡,後果如何,全看那幾位的表演了。
還有,柳青惠這倒黴孩子啊,本來根本沒你什麼事兒的,沒想到,你竟然自己跳出來了,可憐的二皇子啊,靈前子的名聲,真心不好聽啊!
柳青惠和夏答應抱著肚子一路被送到了建章宮,這是原許妃住的地方,自許妃被貶為常在之後,後宮裡主位少,這地方就沒人住了,原本,妃子生產是要送回自己的宮殿的,不過,柳青惠現在住在慈心宮裡,顯帝總不能讓自己的小老婆在自己老孃的地盤上生孩子,也只能送到離鳳兮宮很近的建章宮裡來。
柳青惠被送進了建章宮寢室裡,夏答應送到偏室去,德順早早的就通知了太醫和接生嬤嬤,這兩人一到位,等待已經久的眾人就撲了上去,該準備的準備,該診脈的診脈。
顯帝就坐在建章宮正殿裡,雖然他各種不待見柳更衣,對與靈前產子這種事情也是各種咯應,但孩子總歸是他的,無論怎麼樣,他也想第一時間知道情況如何。
德順就站在顯帝身邊,大冷天兒,德順卻跑的一腦門子汗,看著皇上的臉色,心說也嘀咕,也不知道是衝著什麼了,這宮裡怎麼這麼多事兒!
也沒等多大會兒,就有太醫從寢室裡出來,上前稟告。
“皇上,柳更衣產道已開,怕是要早產了,臣已然用藥,萬幸,柳更衣身體養得很是健康,雖然是七月產子,但平安產下的機率也很大。”太醫語氣沒什麼起伏,最近,這種后妃各種早產,他把腦袋各別褲腰上的事,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小事,對他的情緒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了。
“不過,夏答應的身體卻非常虛弱,又受了刺激,情緒很是,很是亢奮,臣等無能,沒有保住夏答應的孩子。”說到夏答應的情況,太醫很是有些為難,最後用了情緒亢奮這樣的形容詞。
聽了太醫的話,顯帝也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失望,高興,夏答應沒事,失望,這個孩子,在他還沒來得及知道的情況下,已經悄悄的失去了!
“皇上,婢妾的孩子,孩子!”偏室裡,夏答應的哭喊聲傳了出來,顯然,已經聽到了太醫說的話。
“為柳更衣接生吧,夏答應,將她送回觀舞閣,你們好好伺候著吧!”顯帝吸了口氣,沒有準備計較夏答應靈前失儀的事。
夏答應流掉了,也是他的孩子。
聽了吩咐,太醫正準備進去在次診脈,還沒等動地方,就聽見偏室裡一陣喧鬧,隨後,一個人影風一般的跑到了出來,越過眾人,撲倒了顯帝腳邊。
顯帝眼瞳一暗,低頭看向歪跪在身前的身影,白色的孝服,裙上沾著暗紅的血漬,是夏答應。
“皇上,皇上,婢妾的孩子死的好冤枉,婢妾是被人陷害了,有人害了婢妾的孩子!”夏答應抓住顯帝的大腿,痛哭著,想起前世的孩子,心中悲痛不已,哭聲便越發淒厲,如厲鬼索命一樣,聽的殿裡眾人頭皮發麻。
看見這種情況,跟著夏答應跑出來的一群太監宮女俱都軟倒在一旁,不敢出聲。
“夏答應,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顯帝目光冰冷的看著夏答應,語氣嚴肅:“你在皇后靈前小產,本已是辱蔑皇后,現在,又大呼有人陷害,你可知,是什麼罪過?”
在皇后靈前小產,並大喊被人陷害,如果是假的,那就已經不是小產受到打擊可以諒解的了。
“婢妾知道,婢妾沒有說慌。”夏答應跪在顯帝腳前,淚流滿面,身體顫抖著說:“自回宮後,婢妾便漸感身體不適,夜夜惡夢連連,婢妾曾經尋過太醫,太醫只說是體虛驚夢,可婢妾的身體象來不錯,在家中時也很少有過不適,婢妾覺得是有人搗鬼,便暗自觀察,終於發現,婢妾閣裡一管理茶具的小太監,小卓子暗中在婢妾的茶杯上塗了讓人體虛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