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這些年該怎麼彌補對她的虧欠，如果真的如丫鬟們所說，他可以成全他們。

若歌吃著小魚遞上來的糕點，這些糕點是前幾日烈青木出遠門從外地帶來的。

“小魚，這些糕點真不錯。你等會幫我捎一些給他。”

“給誰？”

“就是給……”若歌一聽聲音不對，回頭看到烈徵楠正笑呵呵的看著她。

“爹爹，你怎麼來了？”

“來看看我家寶貝女兒！”

“爹爹不是昨天才見過我麼，怎麼又過來了？爹爹應該多多上心莊內事務。”

“怎麼？我家寶貝開始嫌棄我這個老頭了？”烈徵楠假裝生氣。

“沒有沒有！爹爹快坐！小魚，上點心！”

若歌殷勤地遞上糕點讓烈徵楠品嚐。然後跟烈徵楠講起這些年來她經歷的點點滴滴。說到高興之處，兩人哈哈大笑，說到驚險之處，兩個屏住呼吸。

一夜暢談，多少彌補了這些年來他的過失。

夜裡。若歌坐在銅鏡面前，託著下巴。有一件事情一直困擾著她。那天晚上夜黑風高，自己去瀟湘居找蕭景理應不會被人看到。怎麼近日會有沸沸揚揚的傳聞？

“小姐，洗腳！”小魚打了一盆水，放在桌上，催促若歌洗漱。

“小魚，你說是哪個嚼舌頭的丫頭在搬弄是非，要是被我知道了，我非扒了她的皮不可！”說這句話的時候，若歌太投入，完全沒有注意到一旁的小魚抖了一下。

弄散了髮髻，若歌換了一身睡衣，沉沉睡去。

在夢裡，她夢見自己飛了，有個少年張開雙臂對她笑。他們在荷花池邊笑著，笑著。他抱著她，旋轉，旋轉。可是後來夢境的畫面換，在夢裡那個男子愛上了別的女孩，而那個女孩趁若歌不注意的時候把若歌推下了荷花池，水嗆得若歌難受，她無助地吶喊、嘶叫，換來的卻是男子冷漠的轉身。絕望、痛苦、悲傷漫過若歌的心間，把她從夢中痛醒。

若歌坐在床頭，大口大口喘著粗氣，久久不能從夢中反應過來。

夢中的場景那樣熟悉，那種痛那麼深刻而又真實。

第18章　情思悠悠年少時（3）

她不相信命，不相信輪迴因果，卻在這次穿越過來以後，漸漸地對原本自己堅持的無神論懷疑起來。

她揉揉太陽穴，覺得自己可能想太多了。剛打算繼續睡，就聽到屋內有窸窸窣窣的聲音，拉開帷幔看到一個瘦小的身影正在翻她的梳妝檯。

“誰？”若歌抓緊了幾分被子。

聽到床上的人醒了，那人大驚。手足無措地抓起一把珠寶就跑。

“快來人，抓賊！”若歌又驚又怒。想來上次自己做了一回賊，這回居然有賊偷到自己頭上來了。

聽到大小姐喊賊，侍衛趙明泉趕來。那個劫物而逃的女子看到有人追來，更是加緊了腳步想要逃出去。趙明泉看那女子反抗，於是兩人便打了起來。

而另一邊的若歌，越來越覺得那個偷竊的身影眼熟，愣神了好一會才想起那位女子可能是小魚。生怕別人傷害到她，她來不及穿襪子，趕了出去。看到的一幕卻是趙明泉的劍刺進了小魚的身體。

“不要——”若歌趕過去抱住小魚。她從未想過身邊的人會盜竊她的物品。

“對不起小姐！”

若歌淚流滿面，“小魚，我不懂，為什麼你要偷東西。我一直把你當成親人，你如果有什麼難處，可以跟我說……”她用有捂住小魚的胸口，想要幫她止血，想要讓血流得再慢一點。

“沒用的。趙侍衛武功高強，一劍斃命。”說著，小魚又吐了一口血。“小姐，我馬上就要死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別死！從小到大你都陪著我。我不想你死！”

若歌坐在庭院裡，看著四周的景色，想到這些年來跟小魚相處的點點滴滴，不顧烈青木和烈徵楠的反對，堅持以她親姐妹的身份幫她下葬。

“還在傷心？”

一回頭，看到蕭景出現在她身邊，他遞給她一束鮮花。“送給你！”

他與她坐在一起，仰望著夜幕星空，“我幫你查了小魚的事情，小魚小時候就定了娃娃親，等她到了25歲離開山莊就會嫁給她那個遠方表哥，可她那個表哥嗜賭成性，不得已，她才偷你的東西。”

“她為什麼不跟我明說……”

“歌兒，不是每個人待人都如你這般，小魚只是一個丫鬟。”

“可在我心中，一直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