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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的如水女孩。不經碰觸,在加上白天放風箏被諸公子刺激,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白天的一幕遲遲在腦海裡沒有消散,晚上鬧個不休,這個記仇的小女人。

他苦笑的搖搖頭,踮手踮腳的下床,用銅盆打來溫水,小心的把她臉上、手上的汗漬抹乾淨。猶豫了一下,放下溼帕,解開她的柔軟絲質的粉色的褻衣褻褲,顫抖著手解開可愛的粉紅的小肚兜,一個粉妝玉琢的睡美人展現在他的眼前,他的呼吸急促起來了,趕快給她換上乾淨的褻衣褻褲,蓋好被子。

紫薇不安分的又把被子踢開,小臉紅撲撲的。她的靈魂飄啊飄啊,蕩啊蕩啊,思索混亂,口裡念念有聲。

“你壞,你壞。”

“你為什麼扎壞我的風箏?”

“不要打架。”

“我不要風箏。”

“狩琪你也壞,不陪我玩木馬!”

狩琪的心莫名的收緊,聽到“騎木馬”這三個字頭皮就發麻,府裡的下人只要看見郡主玩木馬,就躲得遠遠的生怕惹禍上身,誰還想與她玩木馬,偏偏她又喜歡玩此遊戲,騎在下人的身上鞭打他們要他們像馬兒一樣快跑,表現的好就賞他們,表現不好不準吃飯。惹得府裡的下人膽戰心驚,她這哪裡是在玩木馬,是在玩火自焚,不然陳公子怎會設計陷害她而逃跑被罰?

此時她在夢裡還在抱怨,他想起來了,昨天府裡的下人求他想辦法不要郡主玩折磨人的木馬遊戲,他就許諾要帶她去玩,後來他到王府去送賬冊時,就把這個事給耽誤了,可郡主一直記著這件事,他不禁笑了起來,用手點著這個刁蠻任性、霸道的小人兒。

“狩琪不要叫他們打架。”

“嗚嗚,你們壞欺負我。”

“我不願跟你們玩,我要去找母妃,叫母妃罰你們!”

紫薇在夢裡哭訴著,白天的一幕深深的刻在她的腦海裡,到了晚上還在騷擾她,睡的不安寧,哭鬧著把被子蹬開,一雙小手緊緊的抓住狩琪的衣襟不放,小小的柔軟的身子趴在他的胸口上,閉著眼睛抽搐著。

狩琪一驚,連忙翻身起來,把她抱在懷裡,雙手輕輕的抖動著,臉貼在她的小臉上柔柔的親著,一邊走一邊低低的輕哄著,側耳傾聽著紫薇的哭訴,亮若星辰的溫潤的眼眸變得暗沉。

沖喜的那一次。當他看到一張粉雕玉琢的絕美小臉上掛著安靜,猶如一個失落在凡間小仙女等待他的白馬王子來喚醒時,瞬間他的心就抖動了。她的一雙清澈的大眼落在他的黑眸裡,一抹俏皮的淺笑悠然升起,粉唇吐出:“哥哥。”

他楞了一下,忙解釋;“我不是你哥哥,是你的夫。”

也許他自己都不明白,是他不想做她的哥哥,還是他想做她的夫,他自己都搞不清自己當時的糾結的心情,他能與她有什麼交集,沖喜只是一個形式,說不定的郡主的病徹底好了,王爺就會讓他們離開王府,他那一天離開王府他自己都說不清楚,他能做她的夫嗎?他的唇邊翹起一抹極致的苦笑。

但現在他能夠明白自己的心情,抱著柔軟的肉乎乎的身子,想她在夢中叫著“狩琪”。

白天滿頭大汗的撲到他的面前,一雙明亮的信賴大眼望著他,叫他趕快去阻止武力對決時,善良和寬容代替了過去的刁蠻任性,她的身上有一種洗去人間鉛華的高貴氣質,這種氣質使他毫不猶豫的答應和滿足她的請求,她像找到了停泊的港灣一樣,馬上疲勞的躺在他的懷裡睡著了。

這種感覺實在是好。

紫薇在他的懷裡睡得很不安穩,扭來扭去不停的動,嘴裡含糊不清的不知嘀咕著什麼。

小手糾結著他的衣襟,她的身子越來越熱了,他低頭摸摸她的額頭,又摸摸自己的額頭,眼裡顯出了焦慮,趕忙跑到櫃子裡拿出備好的退熱藥。放到她的口裡,她咧著嘴吐出來不肯吞嚥。

他歪著頭想了一會兒,想起了以前郡主生病也是不肯吃藥,王妃親自喂藥的情景。學著王妃的樣子把藥放到嘴裡嚼碎,難受的想吐,忍住苦澀的滋味,用唇輕輕觸動她的唇,慢慢的頂開她的牙齒,把藥放到她的口裡,她無意識的馬上吐出來,他急忙含一口水灌進她的口裡,迫她把藥吞進去。

苦澀的滋味在他的口裡化開了,她不依的哼哼嘰嘰的哭泣著,鬧著。

狩琪惆悵的嘆口氣,知她不肯吃藥,哭鬧撒嬌,今晚可能是個不眠之夜,他於是把她放在床上,剛放在床上她的手腳就踹開了被子。他急忙捉住她的白皙的小手小腳塞進絨毯子裡包好,解開衣袍裹在懷裡。

他的體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