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番分析,向陽心裡有一些壓抑,此事關係到自己,他打起十二分的精神,凝神傾聽著,當狩琪說到連城之行以後,他們可能會離開王府,臉上笑容消失了,腦子裡閃過王爺威嚴冷凌的俊臉,渾身不由打了個寒戰,心裡產生了懼意。
“說老實話,我雖然跟隨王爺的時間最長,直到現在,我都沒有摸透王爺的心思。不知王爺在想什麼?”
一雙黑眸一直注視著外面,聲音低沉暗啞:“郡主曾經跟我說過,郡主離府之時,叫王爺不要管郡主府的事情,郡主府她做主。至於王爺是怎麼想,我就不得而知了。有一點我可以肯定,許多事情都會在連城之行得到了結。”狩琪望著窗外的逝去的風景,溫柔的聲音在攆車內,不緊不慢的緩緩述說著,他的語調十分平穩,沒有起任何波瀾,似乎他跟隨郡主出府,就已經料到了今日的結局。
攆車內一片靜謐。
向陽沉默了,狩琪的話道出了問題的要害,令他們不得不面對一個現實,王爺在想什麼?將來如何對待他們?
郡主已過了及笄之年,公子們早就行過弱冠之禮,可是王爺和王妃從來就沒有明確他們的身份,目前的他們還停留在昔日沖喜的夫侍的身份上。
“沖喜夫侍”使他們很尷尬,向陽喜歡跑到街上的小酒肆裡去喝酒,小兒專門給他留下一張靠窗的桌子。
他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