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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囊。用清水將紅歌臉上血跡清洗乾淨,露出傷痕累累的俊秀的臉龐。將他的遺容整理一番。

向陽做完這些以後,手裡提著一把寶劍在地上挖了一個深坑,將兄弟四人抱到坑裡,頭靠頭並排躺著。

侍衛頭子想跳入坑裡去幫公子,許久沒有言語的紫薇,出聲擋住了他:“別去,由著公子。”

侍衛順從的停下腳步,向死者默哀了一會兒,往後退了幾步,在稍遠的地方加強戒備,把空間留給公子和紫薇。

向陽雙手棒起土,撒在他們的身上,蓋住了他們的臉,他的眼睛飄忽著,不願看見那一雙哀怨的圓圓眼睛,這時他心裡不得不承認,他害怕看見那雙相似的哀怨的圓圓眼睛:“兄弟,向陽來給你收屍了,你走好。明年的忌日我會提著一喝酒,親自來祭奠你。”伸手將他眼睛合上了。

他不認識四兄弟,與他們素未謀面,對他們的底細一無所知,他只是透過南寧怒罵紅歌,才知道他的名字叫著紅歌,另外幾人的名字他不知道。

紅歌他們是南寧的夫侍,他是紫薇的夫侍,同樣是夫侍,他們的死,對向陽觸動很大,他有一種兔死狐悲的感覺,心裡產生了無限的悲涼。

作為夫侍,南寧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人看待,而是把他們當成他的替身,成為南寧的暖床***,對他們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當眾百般羞辱,不滿意棄之如敝屣,殺之而後快以洩私憤。他們死的很冤枉也很悲哀,到死都無法明白南寧為何要殺死他們?

向陽悲嘆了一聲,棒起一把土,撒在他們的胸口上,突然,向陽的手無意間觸到了另外一具屍體的傷口上,他翻開掛在身上的紅袍。胸口赫然出現了一個很深的刀口,他是一刀致命的。

死人會說話,傷口也會說話,這個傷口就是鐵的證據,證明他們活著時候,南寧對他們暴虐,他們無法忍受不堪的暴虐,兄弟四人同枝連心,明知不可為,不是她的對手,他們也不願忍辱負重,苟且偷生。他們選擇了同歸於盡的反抗,結果慘遭毒手而亡。

也許對他們而言,他們也明白自己的處境,難逃一死,活著比死更痛苦,足以說明了他們與南寧的矛盾積重難返,平時所受的委屈和羞辱同時爆發起來了。他們死的慘烈,但是,在向陽的心目中,他們是好樣的。

向陽用悲切的語言低低的說到:“兄弟好樣的,送你們到這裡了,夜幕降臨時,趕緊去投胎,投胎到一戶好人家裡去做公子,千萬不要再給惡女當夫侍。”

向陽的這幾句話不知是對他們說的,還是對自己說的,他在說此話的時候,洩露了向陽觸景生情,有感而發的心情。同時告訴了紫薇他的內心的想法:進府做沖喜夫侍,有著自己不得已的苦衷。

紫薇心裡很不是滋味,他們進府做夫侍,與她沒有關係,她從來就沒有碰過他們,也沒有舉起鞭子打過他們,可是他們就是與她不對路子,對她百般猜忌和故意刁難。他們把對原紫薇的怨恨全部轉嫁到她的身上,一切惡果由她來品嚐。

究其原因:也許紫薇原來與南寧是一路的人,心狠手辣,紫薇在小時候也是同南寧一樣,舉起鞭子抽打他們,兒時的狠毒在他們心裡留下了不滅的陰影。這個陰影伴隨著他們長大成人,都無法改變紫薇狠毒的印象。

紫薇默然了一會兒,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小聲說道:“人人有本難唸的經,也許當夫侍不是出自他們自願的。”

向陽掙扎了一會兒,還是無法擺脫哀鳴的情緒,他的心在流淚,一點一點死去,為四兄弟而哭泣。一雙手往墳丘上添土,掩埋了四兄弟的屍體後,他找到一塊木板,拿起小刀在上面刻下一行字:兄弟同心:同年同月同日生死,不願獨自苟活於世。

他剔掉了他們是南寧夫侍的身份,只是強調他們是四兄弟,望著高高的墳丘,他一臉疲憊。坐在墳丘上,臉緊貼在地上,與四兄弟交談,希望他們可以聽見他的哀悼:“兄弟希望你們泉下有知,我的哀悼你們可以聽見,下一輩子不要再當別人的夫侍。靠自己努力,過上好日子。兄弟一路走好。”

向陽不理紫薇,思維錯亂,顛三倒四,反過來複過去就是那幾句他認為最重要的話,與兄弟四人交談著,同時告訴他們一些投胎注意事項,千萬不要投錯了胎。以免重蹈覆轍,又跑到郡主府充當惡女的夫侍。

紫薇哭笑不得,他這不是藉口說混話,指桑罵槐連帶著把她也攜帶進去,一起罵了,她忍不住開口化解他心中的鬱結:“我知道紅歌的事情對你觸動很大,話說到這個份上,我不妨開啟天窗說亮話,讓你心裡也明白,我的想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