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嗎?能嗎?
怪不得原主後來會吃齋唸佛呢,合著是他們逼的,這是不是所謂的為後面的劇情發展埋下伏筆?
禮品名報完後,單言勾起僵硬的嘴角說道“你們都有心了,哀家甚悅,甚悅。。。呵呵。。。噠”
。。。。。。
宴會終於結束,單言回到仁壽宮的時候,腹部已經發脹,喝了酒又吃了太多東西,她擔心大半夜的又要找太醫,趕緊讓人給她熬了一碗大柴胡湯,喝完後出去散散步。
“巧了,母后也出來消食?”
單言在仁壽宮逛了一圈,剛走到門口,身後就傳來了熟悉的清冷聲,她抬頭看了一眼仁壽宮的主殿牌匾,頓時無語了,巧泥煤,這貨散步散到仁壽宮來了。
她轉身眯眼看著直挺挺站在那裡的紀鈞荀,咬牙說道“真是‘好巧’啊,皇上。”仁壽宮和乾清宮的方向完全是相反的,這貨到底想幹嘛?“皇上是不是喝醉了,所以散步才走錯方向?”
紀鈞荀手撫額,揉了揉太陽穴,眼神迷茫的說道“朕確實有些暈了。”而後他似乎想起了什麼,對著身後的眾太監宮女清淡的斥道“朕說要去永和宮,為何會到了仁壽宮?你們該當何罪?”
眾太監宮女一臉懵逼,不敢多說什麼,都跪下來直呼‘皇上恕罪。’明明是他說要擺駕仁壽宮的,怎麼怪上他們了?
單言就在一旁靜靜地看著他裝比,永和宮為璃妃居住,方向還是相反的,再怎麼走錯他不會不知道。
“算了,今天是母后生辰,朕就饒了你們的小命。”自編自導完這一出後,紀鈞荀勾起嘴角,看著單言“朕既然來了,就順便在母后這喝點茶醒醒酒再走吧!”
雖然不明白他有什麼目的,但她似乎聞到陰謀的味道,便說道“時辰不早了,哀家想歇息,皇上還是明個兒再來吧!”
“朕不會坐太久,喝完茶自會離開,定不會打擾母后歇息。”說完這句話後紀鈞荀率先走進主殿。
單言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站在門口真心不想進去了。
“太后娘娘。”跟在紀鈞荀身邊的宮女從殿裡小碎步出來,半屈膝在單言身旁,也不多說什麼。
明顯就是在催她進去的。唉。。。單言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抬腳走進去。
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飄在空氣中,久久不散,紀鈞荀盤腿坐在榻上,頭輕微低垂,握著茶杯啜了一口,嚥下後他勾起嘴角,對坐在對面的單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