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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人擠一個,我們把帳篷壓在身下能遮蓋住頭和身子就行,把AB、CD放一個睡袋裡。”

分配完畢,早已疲憊不堪的幾人未再交談,擠在一起互相取暖,幸好此時的戈壁氣候不是在寒冬,若是趕上冬季,毫無法力的幾人亦挺不過幾日。這一夜還算安生,若是沒有帳篷遮蓋,這麼大的風沙塵土,即使有小山遮擋著也能快把人活埋了。

一望無際的戈壁,對於徒步走了五日的九人來說,愈加恐怖起來,狐狸、軒軒、初晨幾人的水壺早已空無一滴,狐狸乾裂的粉唇退去了層層皮,其餘幾人的唇均是乾裂出血了數次,幾人望著宋曉珂手中的水壺,下意識吞了吞口水,宋曉珂見他們這個樣子,含了一小口水在嘴中,水壺遞給了狐狸,楚若凡此刻才知水的珍貴,亦未敢多喝只喝一點潤潤喉嚨,轉而遞給下一人,見他依舊渴望看著水壺,宋曉珂努力壓下焦躁不安的心,嘆了一口氣。

“凡凡,我們還不知幾日能走出去,水壺裡的水亦沒剩多少了,堅持堅持好嗎?”

剩餘幾人依次飲小口水潤了潤喉嚨,宋曉珂坐下來檢查了幾人的揹包,糧食還夠半個月,但僅剩不到兩壺的水,卻堅持不了幾日。望著對水露出渴求目光的AB、CD,宋曉珂往手心中小心倒了一點水,兩虎慢慢舔著。

整裝後的幾人,繼續往他們持續的一個方向慢慢移動著,戈壁灘時而靜悄悄,靜得讓人窒息,偶爾一股旋風捲起一柱黃沙悠悠升空,更有一股莫名的靜寂氣氛。時而狂風大作,飛砂走石,那氣勢似要把整個自然界消滅在它的淫威之下,令人畏懼而又無奈。

這一日戈壁突然下起了爆雨,剛才還是朗朗晴空,轉眼間天空如被幕布遮住一般,伴著震耳的雷聲,鋪天蓋地的雨混著沙石打到人身上,若不是幾人抱在一起行走,早已被狂風捲走,慌亂的九人忙跑到一處地勢頗高的殘垣斷壁背面,一人拉住帳篷的一角,九人擠作一團,帳篷外怒吼的風聲夾雜著沙石,打到帳篷上啪啪作響,待雷聲小了一些,便聽見似乎有千軍萬馬的洪流自身邊衝過,早已對戈壁心生恐懼的幾人,沒有一個人開口,忘記一切個人恩怨只是這樣緊緊靠在一起。

刺目的陽光自帳篷透過來,彷彿剛才那一陣狂風暴雨根本是幾人的臆想出來的,四周戈壁的面貌早已被那一陣洪流透過毀的面目全非,大塊的石頭滾落滿地,出了帳篷幾人剛離開擋雨的風化小山,哄的一聲巨響,小山竟坍塌下來堆在幾人剛才蹲的地方。暗自慶幸的幾人互看了對方,心中充斥著劫後餘生的喜悅。

“寒、雨,AB、CD不見了,剛才太慌亂,都沒顧得上他們,我們快去找找他們。”

宋曉珂這一聲驚恐的尖叫,八人心中升起的那一點喜悅消失殆盡,順著洪流流淌過的痕跡,九人步履艱辛搜尋著兩隻白靈虎,待他們看見巨石下露出熟悉的皮毛,幾人心中頓時暗叫不妙,早已沒有法力的幾人,經過近十日徒步體力虛耗的非常嚴重,待他們齊心推開巨石,AB、CD血肉模糊的全身才自巨石下露出,同樣沒有任何法力的AB、CD,怎麼可能對抗戈壁這極具毀滅性的自然風暴,面帶悲慼的宋曉珂看著如她兒子一般重要的白靈虎早已沒了氣息,不顧一切撲了上去。

“AB、CD不要嚇媽媽快點起來,我們不是祥獸嗎,怎麼能這麼躺下呢,媽媽還答應把我們嫁給可可呢,我們讓我怎麼回去面對可可,AB、CD快起來好不好?”

其餘八人均自責看著眼前這一對白靈虎的屍體,懊悔著,同時心中升起了一絲恐慌,白靈虎乃祥瑞的化身,剛進戈壁兩虎便毫無徵兆的死掉,那後面的路更是艱辛異常,早已有些虛脫的宋曉珂,深知戈壁的兇險,自然比其他人多了一份焦灼,此刻兩虎的離去,過度刺激她早已繃緊的神經,哭著哭著竟昏了過去,慌亂的八人忙一番救治,瞅見眼前八張帶著憂慮沾滿沙塵的臉,宋曉珂明瞭此時若是自己失了信心,那其餘幾人更是別想走出這戈壁,努力打起精神,九人又是耗費體力埋葬了AB、CD。

偷偷擦乾眼淚的宋曉珂,望著臉上早已佈滿心疼的八人,安撫著。

“這才是玉綾山第一個關卡,我們怎麼能認輸,我就不信我們齊心協力會有攻不克的難題,此刻已不是單單為初晨尋“碧海雲天”,即便我死了,我們也要繼續往下闖,真是透過全部關卡只剩一人,若是不想獨活再聚黃泉亦不遲,最起碼死了也要做個明白鬼,大家都聽到了嗎?”

原本有些驚慌的幾人,聽到宋曉珂說出這一番鼓舞士氣的話,剛進山時那個勁頭被激發出來,八人皆是不服輸的個性,雖然失了法力怎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