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那可是更沒什麼好臉色。
溫餘從沒見過韓放這個樣子,倒是被嚇了一下,這個充滿佔有慾的少年握住他的手,冷冷地看著周圍的人,直到他們識趣的移開眼才冷哼了聲握緊溫餘接著走,自個兒心裡鬱悶的緊,早曉得會碰上喬渝就帶溫餘去別的地方玩,白浪費今天天氣晴朗的一天。
喬渝看著韓放不耐煩的眉眼,眼眸黑漆漆的,看不出什麼情緒。
賽馬場是一個寬闊的地方,周圍一圈的位置都是座位,中間就是賽馬的場地,喬渝坐下來轉頭看著旁邊的韓放,“韓少想怎麼玩?”
韓放顧忌著溫餘當然要坐鎮陪他,雖然他挺想下場玩玩的可是萬一他一走溫餘叫人給欺負了怎麼辦,所以直接選了押賭。
韓放不怎麼感興趣的懶洋洋地看著下邊的賽場,一副不管輸贏都不在乎的模樣,只是他叫的每場馬匹的號碼都會贏,可他偏偏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依然是懶洋洋地,只是牽著溫餘的手就沒鬆開過。
直到下一場又贏了後,韓放才側頭對溫餘輕聲說道:“都夠我們去度假的錢了。”
溫餘自從一落座就覺得如坐針氈,總覺得背後一道視線看得他渾身陰涼,可回頭看去又是一干玩家子,兩眼對上一群人什麼話又擠不出來,表情鬱悶,對韓放說:“我先回去了。”
“我跟你一起?”
這話說出來李瑜跟喬渝他們同時往這邊看了過來,溫餘不想掃了韓放興致也覺得自個兒待這就是礙手礙腳的,搖了搖頭,韓放也不勉強,“那我送你。”
“不用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識路。”看著韓放那個樣子溫餘有些想笑,伸手在韓放頭髮上揉了揉,“我回家等你。”
“嗯。”
等韓放目送溫餘走後,轉過身看到的就是一干不可置信的眼神。
韓放的脾氣在圈子裡是公認的暴躁,摸韓放的頭無亞於拔老虎的毛,可剛才韓放的眼神是那麼溫柔,他今天穿的素淨,看起來就像一個白淨的學生,讓人不自禁的忘了他的黑歷史,單純的看去那副場景看起來竟然有幾分歲月寧靜好的平淡。
可當他一轉頭什麼都變了,看著眼前這一干視線他眼睛裡的溫柔瞬時間就陰涼了起來,一抹冷笑掛了起來:“看什麼看,閒的都沒事幹。”
“……”
這就對了,剛才那是錯覺,眼前這個才是真正的韓放。
李瑜眼神有些複雜,但很快就掩去笑嘻嘻的走過來把手搭在韓放的肩膀上:“阿放,我們下去玩一玩吧。”
韓放應得爽快,“走吧。”
於是這場賽有了李瑜跟韓放就變得格外有意思了,別的玩家子就盯著他們開始自個兒開局玩。
有的招呼喬渝,“喬少,要不要來一把?”
喬渝看也沒看他們,看著已經要開始比賽的賽場唇角一彎:“不了,你們自己玩吧。”
哨聲一響,帶著頭盔的玩家們在短短几瞬間就跟出發的地方間離了十幾米,韓放也在其中,他就像一匹野馬遠遠地把一干人甩在身後。
“我操,哪來的小子那麼厲害。”
原本只是抱著玩玩的心態的人立馬被挑起了戰火,不像之前那麼隨意懶散,不得不說韓放就是能激發人的好戰因子。
明明所有人都帶著頭盔,可是喬渝卻偏偏能認得出韓放,有一種人就是註定那麼耀眼,讓你第一眼就能牢牢的鎖定住他。
賽馬的場地要繞一圈,在經過喬渝這邊的時候,有人側頭看了眼喬渝,得到示意後毫不猶豫的驅馬一撞。
李瑜一門心思正往前追逐著,冷不防遭了一記暗槍,被撞得從馬上翻滾了下來,整個人頭昏腦脹的,這場不大不小的事故引得一陣譁然,卻見撞人的馬好像失控了似地要朝李瑜踩踏下去。
氣氛一瞬間就緊張了起來,韓放聽見聲音有些好奇的回頭,這一看就看出明堂來了,躺地上的那廝不就李瑜嘛,跟著一塊吃喝玩樂了那麼久他還能認不出李瑜,當下火氣就上來了。
於是賽場上出現了動人心絃的一幕。
一匹黑色野馬本來以勢不可擋必爭第一的姿態向前賓士著,忽然停了下來調轉過頭,就瘋了般似地往回跑,其他玩家嚇得紛紛退讓,因為這廝根本不看人只顧盯著目標,眼看那邊馬就要對著李瑜的身體踩了下來,卻不想被更猛力的東西連人帶馬給撞到另一邊去了,騎在馬身上的那個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撞下了馬。
韓放騎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男人。
“膽子不小啊,敢撞我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