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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都能看清那個人微顫的睫毛,因著存了幾分不知什麼的心理,所以才忘了去防範,結果給了他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

當著一干人的面就這麼被砸暈了。

喬奕想想都覺得自己腦瓜子好像疼的更厲害了。

傷口看著嚴重其實還行,雖然院方建議住院檢視有沒有什麼後遺症,不過什麼話都在喬奕冷的可以凍死人的視線下嚥回去了。

開什麼玩笑,這要真躺個十天半個月他還怎麼報復回去。

喬奕眯起眼,玩世不恭的面容詭譎不定,閃爍著的妖異看著就想讓人退避三舍。他勾起一抹邪氣四溢的笑,隱隱透著一股令人心驚的瘋狂噬骨。

可沒有人能在他身上佔到便宜還能全身而退的。

閉起眼都是那個人漫不經心的張揚著驕傲的摸樣,宛若天生的肆意跟驕矜,混雜著那份猶如荊棘難以採摘的漂亮。

光是想想就令喬奕覺得渾身戰慄,莫名的愉悅。

就算是韓家矜貴的小少爺又如何呢?他喬奕想要的就沒有得不到的。這都要怪韓放,是他先招惹了他,欠債肉償。

所以即使是被砸傷了腦袋,喬家的大少爺回家的時候也沒見多少的惱火,但等到了家見到不想見的人的時候,臉色才算陰沉了下來。

“誰讓你過來的?”

喬渝挨喬奕的臉色都挨習慣了,蒼白陰柔的臉上沒有一絲的變化,黑漆的眼眸在喬奕被層層包裹的腦袋上瞥了眼,“父親說了,以後讓我住在這兒。”

這聲音極低,輕柔的猶如風拂過水麵也沒帶動一絲波痕。

喬奕冷笑著毫不客氣的抨擊著他的父親,“老頭子是越老越糊塗了嘛,怎麼會容許像你這樣的垃圾住進來,也不怕髒了地方。”

喬渝臉色沒變恍若未聞,甚至還輕笑了一下,“這就要問父親了呀。”

喬奕眼底暗沉,這種感覺又來了。

那笑輕柔縹緲,看在喬奕眼裡就是瞳孔一縮,一種寒意爬上了後脊樑,連帶著溫熱的指尖都冰涼了幾分,眼神冷冷的盯緊了對方,看似柔順的姿態落在喬奕眼裡就是一種無聲的挑釁。

喬奕總是在疑惑喬渝究竟更像誰一些,雖然他素未謀面過喬渝的媽但聽描述也就只是個單純的胸大無腦的人,可生出來的喬渝卻真是智多如妖,甚至連喬奕也不得不敗在對方的陰謀詭計之下,要是對方早生個幾年喬奕覺著興許還能看見他跟他老子鬥個你死我活不相上下的場面。

總是陰涼的像是蟄伏在暗處等待獵物的蛇般,令人毛骨悚然。

喬奕懶得跟人掰扯下去,冷笑,“你現在就收拾東西給我滾出去。”

喬渝輕輕地唔了聲,他總是僻靜的令人覺得有些哀涼的同時又有些心驚,此刻他的聲音一如往常般輕柔鬼魅,“我沒記錯的話,現在喬家還不是哥哥在做主吧。”

喬奕不怒反笑,“我沒記錯的話,我可沒有一個垃圾似地弟弟。”

他又往前走了幾步,離得更近了,白皙的面板跟漆黑的瞳孔,陰森的形成對比,喬奕也學著對方的口氣輕柔道:“有空的話,還是去找找看你的媽究竟在哪兒,讓她有空管教管教你,別讓一個野種都學會了貪心跟肖想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喬渝的手指慢慢收緊,也牽出一抹笑,“喬夫人好像也並沒有教會哥哥什麼吧,於喬夫人而言,哥哥的作用大概是一個鞏固地位的工具?”

猶如小孩子惡作劇般,喬渝的眉眼頭一回有了些許的波動,像是在無聲的嘲諷。

喬奕眼一沉,撫摸上對方的脖頸掐緊,喬渝臉色未變,輕笑道:“哥哥還是小心點別留下痕跡,不然父親問起來,我還是很難辦的。”

“那就直接告訴老頭子,說我想讓你死好了。”

雖然那麼說,喬奕最後還是慢慢的鬆開了手,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條白手絹,像是擦拭什麼髒東西似地把手指擦得仔仔細細,扔在喬渝的腳邊,對後者勾起一抹笑柔聲道:“但是隻要一想起我的手上死過那麼一個骯髒噁心的蟲子,想想還是大發慈悲讓那隻蟲子苟且偷生一段時間好了。”

喬渝抿著唇,眼神冷淡。

喬奕的笑也是矜貴眼神透著一股子冰冷的疏離,“趁我回來前,趕緊滾。”

喬渝安靜的有些過分,等喬奕說完他才似有所反應的問了另一個問題,“哥哥頭上的傷,是誰弄的?”

喬奕扯出一個笑,“是韓家的小少爺,你知道你跟他是什麼差距嘛?”

低頭跟喬渝對視,“一個是如過街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