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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孩子,怎麼這麼沉不住氣,憑你的能力怎麼可能對付得了安源灝?快坐下,二叔幫你合計合計。”安濟軍急忙說道,安瀾是他計劃中必不可少的一環,絕對不能有所損傷。
於是安瀾重新回來坐下,只是低著頭默不作聲,安濟軍心中幾經思量,最終開口詢問道:“你真的想清楚要和你大哥決裂嗎?”
“我沒有他那樣的大哥,我恨他。”安瀾狠狠的說道,憤怒之情溢於言表。
安濟軍看著安瀾憤恨的目光,半晌後終於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好吧,我幫你。”
“二叔?”安瀾驚訝的抬起頭,隨即又想到什麼呢喃道,“可是你現在……”
“放心,這點小事難不到我。”安濟軍微微一笑,“不過你在這之前還需要做點小小的犧牲。”
“我應該怎麼做?”安瀾看著安濟軍,認真的問道。
……
走出別院,安瀾看著深邃的夜空長長吐了一口氣。被自己多年信賴的下屬所背叛,讓安濟軍心裡一直憋著一口悶氣,再由他有心激化一番,老狐狸自然捨不得放棄孤注一擲的機會。
然而最終讓安濟軍能放下疑慮決定實施計劃的關鍵,卻是他身上那一枚看似不起眼的吻痕。安瀾解開衣領的扣子,在夜風的吹拂下,衣領散開露出白皙的脖子和精緻的鎖骨,其實他身上只有那一塊痕跡,之所以將衣服裹緊也是為了讓老狐狸誤會而已。安源灝對老狐狸的心思真可謂瞭如指掌,甚至連他制定的計劃也猜得八玖不離十,可見從一開始安濟軍就註定是輸家。
安瀾撫摸著這塊印記,不由罵了一句。那個登徒子居然再次藉機佔他的便宜,即便理由正當也是不可饒恕。想到這裡安瀾的心情開始好起來,這次他沒白白吃虧,安源灝臉上的巴掌印估計要到明早才會消掉。
臨走前,安瀾再次回頭看了一眼那兩扇大門,愈發覺得大門破敗的氣息更加濃郁,看來自己是最後一次光臨吧,兩天後這裡大概就會成為一片真正的荒涼之地。
與此同時,安濟軍房間
安瀾走後,安濟軍依然坐著沉默不語,老管家上前收拾茶具,看了一眼安濟軍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說吧,你跟我這麼多年,我是絕對信得過的。”安濟軍說道,如今他唯一還能相信的只有這位從少年時期就跟隨他的老管家。
“老爺,我總覺得安瀾小少爺不可信,他會不會是在和大少爺合夥演戲騙你。”跟著安濟軍多年,老管家識人的能力也是有的,而且旁觀者清,同樣的情景在他眼中又是另一種看法。
“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又何嘗相信過他,只是現在我別無選擇,他是我手裡唯一可以轉敗為勝的牌。”安濟軍慢慢說道,冷不防又重重咳起來,他連忙掏出手絹捂住嘴。
“可是老爺……”管家還想說什麼。
“其實我之所以要那麼做是因為我的時間不多了,想在最後賭一把,這樣即便是輸,我也再無遺憾。”安濟軍看著老管家,臉上第一次露出真誠的笑意,他放下捂著嘴的手絹,那上面赫然有一灘觸目驚心的紅色。
“老爺,你……”管家驚叫起來,身為安濟軍的貼身管家,他知道安濟軍的病,只是沒想到病情會發展的如此之快。
“放心吧,在沒完成大業之前我是不會死的。”安濟軍不以為然的擺擺手,看著老管家一臉擔憂,忙勸慰道,“別忘了我手上還有兩張王牌,安瀾是不敢忤逆我的,只要他乖乖配合,我的勝算很大。”
聽到這些,老管家縱然有千言萬語終是化為了一聲嘆息。
或許信心滿滿的安濟軍不會想到,正是他手中那兩張自以為是的王牌才是促成他的滅亡根本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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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正式開始行動。”夏旭東冷漠的看著下屬。
“是,東哥。”一干人等恭敬的回答。
夏旭東凌厲的視線掃過眾人,最後落在金茂身上,也許是感受到夏旭東的注視,金茂趕緊挺胸抬頭,其實他有些不大明白,自從Kay死後夏旭東再沒讓他參加過任何行動,畢竟他不是那塊料,再加上少了Kay的保護他去的話和送死沒什麼區別。可這次夏旭東居然點名讓他去,而且還是做那種事。金茂雖然自認不是什麼好人,但讓他去欺負老弱病殘,他還真不一定下得了手,更何況那個地方貌似和Kay有關係。偏偏夏旭東的話他不能不聽,一時間進退兩難。
“金茂,這次你只是去見識一下,不用做什麼,只要不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