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出聲幫忙。
“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說,我同意。”安源灝說道,不等眾人出聲又說道,“至於他的職位,我想就安排在身邊暫時當一個助理好了。”
“這樣再好不過。”安濟軍立即介面,無視了安瀾向他投來求助的目光,心情一片大好。
其他人見安濟軍率先開口,即便失望也只得認命,畢竟連最具反駁資格的安濟軍也同意安源灝的決定,他們還能做什麼?
早餐時間結束後,安濟軍神采奕奕的走出餐廳,剛回到別院,還沒來得及泡上茶,僕人便告知安瀾來找他了。
“二叔,你為什麼要那麼做?”安瀾一進門便不顧禮節拉著安濟軍的胳膊,憤憤不平的說道。
“我如果說這是在為你的將來作打算,你相信嗎?”安濟軍安撫著安瀾坐下,不慌不忙開始泡茶。
“我不相信。”安瀾的情緒似乎有些失控,不顧一切衝安濟軍嚷道,“你提議讓我進公司也就罷了,為什麼不讓我跟著你,而是做安源灝的什麼助理?你明知道他要害我,還要送羊入虎口,這是在幫我嗎?”
“安瀾,你冷靜一點,注意你的語氣。”安濟軍將茶杯重重砸在桌上,一時茶水四濺,他承認安瀾是他計劃中最關鍵的棋子,所以在這之前必須讓他認清誰才是主子。
“二叔,我沒法冷靜。”安瀾雙手撐在桌上,絲毫不顧濺出的茶水打溼袖口,“你讓我如何信任一個即將把我推入火坑的人。”
“安瀾,我說過了,這只是權宜之計。”安濟軍見安瀾的情緒太過激動,擔心兩人的爭持鬧出不小的動靜引起安源灝的注意,只得耐著性子安撫他,“安源灝好不容易才找到你,不可能讓你輕易離開他的視線,強留你在身邊是必然的。你剛才在餐廳也看到了,在場那麼多人,誰敢反駁安源灝的決定?雖然我是安源灝的二叔,可你見他對我有多尊重嗎?而且就憑我現在的實力,即使想幫你也只能愛莫能助。”
“也就是說我最終還是逃不過他的毒手。”安瀾冷笑一聲,“二叔,既然你幫不了我,為什麼還要告訴我實情,打算看我在絕望中掙扎的慘樣嗎?”
“胡說八道!”安濟軍看起來十分生氣,“你是我的親侄子,我能不幫你嗎?只是我一個人確實勢單力薄,沒辦法幫你太多,想要擺脫安源灝的禁錮,最終還的靠你自己。”
“你想讓我怎麼做?”安瀾問道,對老狐狸企圖用親情說服他一事噗之以鼻,論血緣關係,似乎安源灝才算是他的親侄子吧。連自己親侄子也要算計的人會幫他這個不明不白的野種,真當自己是傻子嗎?
“憑我現在的勢力根本無法和安源灝抗衡,只能想辦法尋找他的弱點以求一擊即潰,但他是個多疑的人,身邊的人必然經過層層篩選,我的人無法混入。本以為就此無望,沒想到他會主動讓你留在他身邊,所以你需要做的就是時刻把他的動向傳給我,務必使我儘快找到他的弱點收拾掉他。”說到最後一句話時,安濟軍眼裡閃過一絲兇狠,他等那一天已經等很久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留在安源灝身邊做內應?”安瀾問道,不等安濟軍回答便大聲說道,“不可能,我絕不答應。”
“為什麼,難道你還不肯相信我?”安濟軍說道,臉色逐漸陰沉下來。他已經說得夠清楚了,安瀾若還不識好歹,那就別怪他翻臉無情。
“你知道安源灝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嗎?”安瀾的情緒似乎再次失控,將桌上的茶杯全數掃落。
“他對你?怎麼可能?”安濟軍一愣,聯想到今早的情景,一個念頭突然閃過,但他無論如何也不相信,安源灝不是好色之徒,而且今早安瀾儘管神色憔悴,其他方面卻和常人無異,可安瀾此刻的樣子也不像作假,安濟軍不得不試探道,“你是說安源灝已經把你……”
“當然沒有,如果他得逞,我還能好好的站在這裡嗎?”安瀾冷冷的說道。看餐廳裡那些人對他眼神他就知道在豪門裡,這種事早已司空見慣,沒準安濟軍也是過來人,所以他必須把握好尺度才能騙得了對方。見安濟軍依然還有些懷疑,安瀾氣鼓鼓的加了一句,“就算我退了學,那也曾是警校的學生,怎麼可能幹那種齷蹉的事。若是他敢用強,我就算不要這條命也絕不屈服。”
安濟軍看著安瀾滿是恨意的臉,眉宇間頓時閃過一絲喜色,他怎麼忘了這一茬,安源灝很可能只是想玩玩,但安瀾曾是警校的學生,自然對這類事深惡痛絕。如果安源灝真的強了安瀾,那依照安瀾的性子,兩人之間再難調和,到時候安瀾還不死心塌地的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