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縵傘�
白衫男子的身側,陪伴著一名穿著火紅裙衣的清美女子,兩人十指相扣,對目相望,眸裡流露著一股似水深情,含著款款的注視,似是無聲,卻更有聲。
“。。。”
穿著火紅裙衣的清美女子動了動緊緊扣住的十指,不願的摸上白衫男子平坦的小腹,咬了咬嘴唇,眸裡隱約泛起一絲憂鬱傷感。
“呵呵,怎麼了?語妝哪裡惹寒兒你生氣了?”
白衫男子,有著一張甚為美豔的絕世面孔。
白衫男子,有著一副甚為美豔的仙子肌骨。
白衫男子,有著一道甚為美豔的清涼聲音。
三重美豔重疊在白衫男子的身上,美豔的男子彷彿不像是存在世間裡的凡人,無形中多了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離世味道。
“唉。。語妝,你要一直這般下去嗎?”
清美女子勾勾唇角,漾起臉上兩處甜甜的酒窩,目光始終停留在白衫男子的小腹上,不忍離開。
“呃。。寒兒是指?”
視線隨著女子的目光沿著自己的身子向下看去,白衫男子好像明白女子話裡的意思。
“唉。。語妝。。當是為妻的求你了好不好?別再任性下去了,行不行?”
女子望著白衫男子的眼神,有戚傷,有愧疚,有祈求,有心疼。
眸內含著淡淡的哀色,女子靠在白衫男子的懷裡,伸手接住一片在空中飛舞凌落的芙蓉花瓣,心中不斷呢喃著一個想了好久好久的女兒名字。
“寒兒,語妝犯下了那般嚴重的過錯,你可以原諒語妝,但語妝無法原諒自己,現在這樣的生活方式,是對語妝最好的懲罰。”
三次失胎,三個無辜的小生命,皆是因他而死,如今,他怎能安生過活?
上天沒有罰他不死,已是幸事,此生,他不再有所奢求,只願平淡度過,那便好了。
“可是現在,你不覺得這是對為妻的懲罰嗎?”
女子不太同意白衫男子的話,嗔怪的瞥了眼白衫男子沒有絲毫反應的美豔面孔,把話略帶著羞意的逐漸挑明。
“嗯?懲罰?呵呵,寒兒不是還有其它十三位夫君?貌似每個月忙都忙不過來罷?”
白衫男子的話裡,滲著被女人刻意挑起的話題興味,攬著女子的腰肢,看似無意的打趣說道。
“呃。。。”
女子想要繼續接話的思緒瞬間被白衫男子的話語凍住打結,生成一層層厚厚的冰塊,壓得她不知該說什麼好。
“怎麼?被語妝逮到語窮了?”
看著女子空靈靈轉來轉去的眼睛,白衫男子被女子偶爾露出的小可愛表情惹喜了心懷,唇邊漾起一股淡然逝去的笑意。
“呃?那咱來算算?那些夫君。。好像只有一半是為妻娶的吧?剩下的那些,全都是為妻不在的時候,你自作主張替為妻娶的對不?害得為妻現在這般勞累,你還好意思說吶?”
伸出食指,不客氣的戳在白衫男子的胸口上,女子臉上露著極為兇狠的表情,戳在白衫男子胸口上的力度倒是極輕,極輕的,生怕弄疼了白衫男子一般。
☆、她先和他嗆聲委屈了
“那不是為夫一時失算了?為夫哪能料到寒兒還能回來,而且,還重新換了一副骨血回來?”
當初得知那個在大凰陵墓裡苦苦纏著他不准他去睡棺板的少女,就是他日思夜想的煙兒時,他簡直震撼的快要瘋了。
實在沒有辦法去相信,這個世界上會有那麼奇異的事情發生!
換骨,換心,換血。
她說,她是他們的妻主,是大凰國的建國女帝大凰兒,在那種情況下,誰能相信呢?
他們把她關進一個封閉的屋子裡,挨個走進屋子去盤問她關於只有她和他們其中一個知道的事情,他們以為,她是信口無言的。
可是,當他們一個個從屋子裡走出來,他們無一例外的發現,她說的所有事情,和他們每個人深藏在記憶裡那段不可抹殺的回憶全部相同,沒有分毫偏差。
這、這是為什麼呢?
那時的他們,真的太訝異了。
再後來,他們決定給她一個可以相信的機會,就那樣,她留在了他們的身邊,直到半個月後,他們全部都認定了,眼前這個皮相和煙兒完全不同的女人,真的是他們眾盼所歸的煙兒。
得知事實的他們,欣喜若狂,只有他一個,再也無法笑起來,因為,女人的孩子,在他的手中,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