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
那璀璨的笑容,專注的目光,就彷彿他是她心裡眼裡最最重要的存在,這讓他不由得也目光灼灼微笑的看著她。
那是容錦漫長人生中見到椒房獨寵的妻子第一個最美的時刻,最美的模樣,也以至於就是在他輝煌尊貴的一生走到盡頭的那一刻,即使他已經老得連牙齒都掉光了,老得連記憶都褪色了,他還是能清清楚楚的記得她在桃花盛開之中朝著自己微笑的模樣,飄落的桃花中,她的黑髮曼舞,她的裙襬飛揚,那美麗無雙的模樣點綴了他所有的旖旎夢境……
……
晚上躺在床上的時候,高冷師兄一遍遍回味著白日桃林的畫面,如同電影的慢鏡頭一般,每每想一邊,心就痛上一分:明明穿著女裝那麼美,怎的就不是個傻師妹?
周圍寂靜無聲,夜深之時,有人想的睡不著,有人想睡而不著。
傻師弟此時也沒睡,她其實很困,很困,只是心裡垂涎高冷師兄的床榻,想著如何不驚動高冷師兄的情況上偷渡上高冷師兄的床。
想來想去也只有一個法子,就是等高冷師兄睡著了之後,慢慢兒的偷偷溜上去。
可也不知道怎麼的,今夜高冷師兄似乎睡意不重,她豎著耳朵探聽裡間的動靜,聽見高冷師兄翻身的聲音,心裡急的不得了,以為高冷師兄看透了她的心思,忙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試圖迷惑高冷師兄。
好在半個時辰之後,裡間再無聲息傳來,小高僧一陣竊喜,看來高冷師兄終於睡著了。
她悄悄兒的掀開被子,連鞋子都不穿,就那麼光著腳,墊著腳尖進了裡間,小心翼翼的靠近高冷師兄的床榻,眯著眼睛藉著月光看去,差點兒流了一地的口水。
一襲錦被之中,身穿雪白裡衣的青年靜靜的側臥在其中,墨髮四散,瓊鼻朱唇,顏色好得能讓窗外的月色羞愧。
被男色所惑的小高僧竟然就那麼光著腳站在床前呆呆的看著絕代美青年半響,跟個被勾了魂的傻子似的,不知道過了多久,腳下涼氣入骨,才終於回過神,想到自己進裡間是幹什麼的,忙慢慢兒的從高冷師兄的腳邊爬上床,然後輕手輕腳爬到高冷師兄那頭,緩緩地的撩開被子,慢慢兒地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