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顯得高深莫測,落在朝臣的眼中,又是一番景象。
正直清廉的朝臣:“太子殿下一定又是在為國事操勞,新朝有此儲君,國之大幸啊!”
幹了點違法之事的小奸臣:“哎呀呀,太子殿下剛剛看我了,難道是收受賄賂的事情被發現了……”下朝一定將那兩包茶葉給退回去!
早朝散了之後,太子殿下還惦記著傻師弟天閹之事,琢磨了好一會兒,才又將劉院正給宣了過來。
劉院正對太子殿下忠心耿耿,進來拜見了太子殿下之後,就忙著給太子殿下切脈。
然後眉頭蹙得緊緊的,就差夾死蚊子了,狐疑的抬頭:“殿下,老臣昨兒個給您開的清熱降火的藥,您沒喝?”那股慾求不滿的邪火不但沒散,反而更重了幾分,所以劉院正認為太子殿下肯定沒有喝藥。
太子殿下切身體會,已經讓他真正的明白自己這股火絕非藥物能解決的,還得靠傻師弟才行,好在如今已經有了曙光,只要他再忍上三個月,這火也就能消了。
不想跟劉院正談他慾求不滿的問題,一開口就直奔主題:“劉卿,你醫術通神,能活死人骨,孤想問問你,可否能治療天閹?”
天閹?!
劉院正下意識的看了太子殿下的胯下一眼,然後忙搖頭,將自己腦中的那想法給甩了下去,胡思亂想什麼,太子殿下的脈一直是他切的,就算是誰天閹,也不會是太子殿下的!
“殿下,天閹乃是生來之症,別說是臣了,就算是華佗在世,也根本束手無策。”劉院正一邊回答一邊暗自琢磨到底是哪位,竟然能讓太子殿下出口關心,默默打聽治療方案。
太子殿下在問出這番話的時候,其實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其實在他看來,傻師弟天閹不天閹其實並不重要,他喜歡的是這個人,又不是那東西,但他明白那東西對一個男人來說有多重要,所以還是抱著一絲希望,希望傻師弟能健健康康的。
“無法治療啊!”太子殿下板著一張臉,十分嚴肅的問:“那劉卿可知道天閹是否會影響人的身體?”
這般關心,看來這天閹一定是殿下極為熟悉之人。
只是天閹是否會影響身體?劉院正還真不太清楚,他行醫多年,其實並不曾就診過天閹人士。
因為史上沒有哪個傻蛋天閹會跳出來說自己是天閹的,為了護住自己的面子,這些天閹往往表面上會過著如正常人一般的生活,不會露出一絲半點的風聲,更別提就診了。
所以醫術通神的劉院正,被太子殿下的這話給問住了,一時竟然答不出來。
太子殿下見劉院正蹙著眉頭沉默不語,心下一沉,生出幾分恐懼,難得厲聲的說道:“劉卿,沒聽見孤問你話麼?”
傻師弟是否天閹在太子殿下的心裡一點兒都不重要,但是他卻絕不能容許天閹之症對傻師弟的身體造成不良影響。
“殿下,臣不知道!”劉院正醒過神來,忙回答,見太子殿下臉色一下子就難看了起來,隱隱的還透著分恐慌的樣子,立刻解釋:“殿下別急,雖然臣不曾診治過天閹病人,但臣自小飽讀醫書,天閹之症也曾讀過,並不曾見到天閹之症會傷害身體之說。”
不曾讀到就好!
太子殿下捂了捂疼痛的胸口,長長的舒了口氣,“不會傷害身體,那孤就放心了!”
劉院正是個醫痴,對於什麼疑難雜症的最是痴迷,他從不曾診治過天閹,此時眼前正好有現成的病例,自然生出窺視之心,小心翼翼試探著問:“殿下,臣對天閹之症頗感好奇,不知道殿下能不能讓臣……”
“不能!”還沒等他說完,太子殿下就華麗麗的將他的話給堵住了。
身患天閹之症,乃是傻師弟的秘密,他是絕不會容許別人窺視傻師弟這個秘密的,不會讓任何人對此發出半點譏諷的。
劉院正知道太子殿下一言九鼎,說不能,他就是眼珠子看掉下來,也不會讓他給天閹治病的,於是悲悲慼慼的離開,就差老淚飈灑一地了
,就差老淚飈灑一地了。
因著天閹之症在劉神醫嘴裡得出不好治療,太子殿下這一天的臉色都有些黑,身上的冷氣也比往日來的冷。
傻師弟放學回來的時候,他正黑著一張臉在書房中來來回回的走著,難得的不淡定?
傻師弟討好的掏出塊花生糖塞進高冷師兄的嘴裡,笑眯眯的說道:“師兄,你心情不好吃塊糖就好了!”
傻師弟璀璨的笑容,落在太子殿下的眼裡,就被理解成強顏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