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人去打聽荊神醫的訊息,只是尚未有結果就沒告訴你們罷了。”
聽她如此說,喜妹和謝重陽忙道謝。
韓太太又道:“我知道你們是怕兩家門第不等,佔我們便宜被人說閒話,心裡不安定。這真是大可不必的事情,喜妹跟孟家學織布,我們織布坊正缺這樣的巧手呢。重陽讀書好,我們也想找一位半師半友的先生督促知魚讀書,管吃穿住行,另外工錢單算,大家定下文契,這樣可好?”
喜妹聽她說神醫的事情便是不給工錢也十二分樂意的,忙不迭就要答應。謝重陽看了她一眼,無聲制止她,不卑不亢地道:“多謝太太提攜,重陽不才,實在不敢受如此好處……”
韓太太目光一冷,隨即又笑,打斷他的話,“你們還是嫌棄我們的。自古都說富親戚看不起窮親戚,焉知不是窮親戚生怕富親戚的銅臭氣汙濁了他們?”
謝重陽忙道:“太太誤會了。重陽不是這個意思,不如喜妹織布賣給布莊,這是生意按生意來。而至於陪讀的事情,這個就算重陽僭越,只要在鎮上住一日,必然陪表舅舅讀書,工錢就免了。太太能幫忙尋找神醫,已經是莫大恩惠,重陽委實不敢貪求太多。”
韓太太聽他如此說,點了點頭,笑道:“原來是這樣,真是個敏感的孩子。那就這樣好了,我也不逼你們,免得還讓不知情的外人誤會再造出什麼謠來。”
喜妹開始以為謝重陽要拒絕,急得她汗都流出來,現在知道他只是不想要工錢,便鬆了口氣,忙跟著他道謝,因為是二嬸的大娘,兩人便給她磕了頭。
韓太太忙親自扶起他們,又讓丫頭去打掃房間,讓謝重陽讀書之餘在那裡休息。她也不要求謝重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