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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夜夜想你肝腸寸斷?她可曾像我這樣日日為你祈禱?她可曾,願意為了來生與你相遇,自願放棄今生百年?”

謝重陽道:“陳小姐,我真的喝醉了,扶不住你了。你自己坐下可好。”

身上的力氣竟然在不知不覺中消散,他的眼睛沒有看她,那個角度微仰了頭,剛好能看到牆壁上那些個字畫。醒著的時候,總是覺得那畫古怪,卻又看不出哪裡不對勁,如今渾身懶洋洋的,眼睛都沒有了力氣,看見的東西都有點模模糊糊的,反而……他掙了下想起身,竟然像夢魘一樣除了意識其他的都動不了。

陳燕蓉卻不管,膩在他的懷裡,“三哥,她若有別的男人,你會不會放開她。”

謝重陽嘆了口氣,“不會。”

陳燕蓉伏在他耳邊,輕輕問:“三哥,你知道什麼叫刻骨銘心?”

謝重陽想回答,他想說,風雨飄搖裡,不為貧窮分開。富貴溫柔裡,不為驕奢淫逸成仇。分離的日子,日日為她祝福,相處的日子,貪戀她的每一絲氣息,就是他對她的刻骨銘心。

可他醉了,意識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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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多好的酒,是不是上頭,宿醉都會讓人頭疼欲裂。

而謝重陽確定自己沒喝太多,比起醉,起碼還差很大一截。可他就是醉了,然後幾乎沒有一點印象。他只記得喜妹來看他,很生氣,他去追,她轉身就跑,她一直跑,他一直追,追了足足一夜。

他有些懊悔,做個夢為什麼這麼費勁,她為什麼就不能老老實實地趴在他懷裡呢?

胸口微沉,有人伏在他胸口酣睡。

他睜開眼,入目是滿頭烏黑髮絲,內衫半褪,春光明媚。

他猛然驚醒,匆忙起身,繫腰帶的時候手都哆嗦起來。

陳燕蓉慌亂地掩住身體,嚶嚶啜泣,“三哥?”

謝重陽嘆了口氣,舉步欲走。

陳燕蓉哭泣著喊他,“三哥,你,你真的這樣狠心?”

謝重陽頓住腳步,冷冷道:“陳小姐,在下覺得你是聰明人,所以才說那番話。既然陳小姐絲毫不顧忌,非要破壞那種默契,要把臉皮撕破,我想我真的沒有理由一個人演戲。”

陳燕蓉裹著身體,雪白的肩膀露在空氣中,恨恨道:“謝重陽,你,你當真要吃幹抹淨,來個死不認賬嗎?”

謝重陽蹙眉,回過神去,毫無顧忌地盯著她,認認真真地道:“陳小姐,你錯了。我謝重陽向來光明磊落,事無不可對人言。也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劣跡。我是男人,你是女人。如果真的發生什麼事情,不可能一點感覺沒有。陳小姐是聰明人,難道就要把在下當傻子不成?”

陳燕蓉臉色陰沉,目光狠辣地盯著他,不復先前的溫柔,“難道先生以為燕蓉在做戲?先生,可真會傷人。”

謝重陽毫不領情,冷冷道:“陳小姐,你既然要破壞我們之前的默契,在下實在找不出什麼理由來繼續,又以何種身份心態繼續。難道陳小姐只是想多要一個裙下之臣,入幕之賓麼?”

他終是低估了她,以為她真的是一個靠智慧贏得所需之人,不是靠美色,至少不會對自己用美人計。

陳燕蓉起身下床,雪白的床單鬆鬆地裹著曼妙的胴體,高聳的酥胸若隱若現,曲線玲瓏,完美呈現。

“三哥就這樣走,若是家父知道,一定會打死我們兩個。”

謝重陽反唇相譏,“只怕陳大人到時候都要瞧陳小姐眼神下菜了。陳小姐出身名門,向來目下無塵,如今這般光景,即便外人當真,只怕也要落一個陳小姐深閨寂寞,勾引家中西席的罪名了。”

陳燕蓉笑道:“三哥真是殘忍,說翻臉就翻臉。難道三哥素日裡就不存了覬覦之心嗎?難說半推半就了。”

謝重陽定定地看著她,“陳小姐是不承認在酒中下藥了。”

陳燕蓉歡沁的笑起來,“三哥別急,燕容自然認賬。就算全天下的人知道咱倆的事兒,燕蓉也一口應承,是燕蓉看上三哥,想委身於三哥。三哥覺得可好。”

謝重陽矢口拒絕,“不好。”

陳燕蓉臉色一冷,“三哥當真是銅牆鐵壁了。”她靠在他身邊,替他理了理袍衫上的褶痕,“三哥風流倜儻,是無數女孩子的夢,燕蓉也是女人,自然也有夢。可三哥是神仙,不是男人,竟然能對燕蓉絲毫不動心,就算燕蓉這般委屈求全,都狠了心冷冷地打擊。燕蓉知道,三哥之所以如此,是怕嫂子傷心,怕對不起嫂子,怕自己忍不住會留下。三哥,燕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