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一簣未免太可惜了。“而且我要以什麼身份去參加那麼高檔的拍賣會呢?”
雖然想必園子再弄一份請帖輕而易舉,但是無法解釋秀一的身份。要是讓毛利小五郎知道他認識牛郎,絕對會把他打扁的。柯南小心翼翼地說:“如果黑衣組織派出的是Gin,你要是能讓他帶你去……”
秀一簡直要氣笑了。首先是不是Gin出馬是有風險的,如果不是,他的冒險行為完全沒有意義。即便真的是Gin,並且Gin同意帶他一起參加,回頭他捅Gin一刀,身份就暴露了。不過如果能夠抓住Gin,剷除黑衣組織就有大了幾分可能。
這是一場豪賭,到底要不要……
說實話,他盯梢Gin好幾天了,沒有多大收穫。Gin的確有不小的變化,但是沒有任何證據能夠說明。潛到Gin身邊或許能得到更多情報。但Gin不是那種好色之徒,先不說勾搭上他的成功率有多高,要迷得他同意去哪裡都帶著自己這比登天還難。
所以他得改變策略。秀一思考了一番,對等待良久的柯南說:“我會想辦法的,到時候記得假裝不認識我。”柯南高興不已,掛了電話就去準備拍賣會上要穿的衣服。
拿起望遠鏡向外張望。從這裡能夠隱約地看見Gin的住所。秀一清楚那個男人有多麼警覺,倘若太明顯,肯定是會被發現的。在上班族紛紛回家的時候,Gin也踏入了公寓,就像個按時上下班的職員。他冷酷的臉上帶著一絲愁雲。這段時間他在和新宿的一夥黑幫談生意,不是很順利。
秀一突然露出自信的笑容,撥通了一個電話:“工藤夫人,又要麻煩你了。”
黑暗的夜,掩蓋著驚心動魄的追逐。在街上閒逛的酒鬼又怎麼會知道不遠處的小巷裡有著多麼驚險的場面。Gin咬牙,暗恨不已。也不知道為什麼已經有了合作意向的幫派突然翻臉,今天把他請去就是個圈套。說來蹊蹺,若不想合作,拒絕便是,惹上黑衣組織對他們有什麼好處?其中一定有誤會。但是現在也無從調查了。
Gin聽到追擊的腳步聲接近了,他扶著牆向前艱難地挪動了幾寸。身上的傷疼得厲害,力氣也將要耗盡,實在是跑不動了。他感到腦袋一陣陣發暈,要不是堅強的意志支撐著,他早倒下去了。
“去那邊看看!”
Gin用手捂著嘴,防止自己咳嗽出聲。被堵住的血從縫隙中溢位來,弄得他臉上、手上都是。在追兵到來之前,一個熟人先到了。那人嘴裡罵罵咧咧的,“窮光蛋還好意思找牛郎!呸!”Gin用力眨了幾下眼睛,讓視線變得清晰些。來人正是那個很特別的牛郎。
秀一也看到Gin了,一改剛才的樣子,輕佻地笑著:“又是個喝醉的。”他走近來想看看清楚,卻發現Gin不是在扶牆嘔吐,渾身的血腥味,被唬了一跳。“你……”這時有人往這邊跑過來。秀一瞪大了眼睛:“你該不會是黑幫吧?”
Gin猶豫著要不要殺掉他,卻見秀一脫掉了他的風衣,團吧團吧扔掉垃圾堆裡,然後把自己的外套套在了Gin身上。接著秀一把Gin按在了牆角里,這樣從外面看不見Gin的銀色長髮了。秀一又把自己的襯衫拉下肩頭。
追擊的人在巷口向裡望,瞧見一個衣衫半褪的牛郎正在浪聲叫嚷,他的恩客正埋頭啃著他的胸膛。“你輕點……嘶……輕點……”那人YY了幾秒鐘,去其他地方追了。秀一閉上嘴,瞧了眼暈倒在自己懷裡的Gin,挑了挑眉毛。
此時的Gin毫無抵抗力,甚至不需用藉助工具,他就能殺死這個下令打爆他的頭的男人。秀一抓著Gin胳膊的手忍不住捏緊了,他的心裡有那麼多的恨意,這些天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樣壓下澎湃的情緒冷靜地監視的。大概是距離的作用吧,現在Gin與他靠的那麼近,他能夠感受到Gin因為失血而下降的體溫。
為了大局。
秀一這樣說服自己。
第二天Gin發現自己的傷口被粗糙地包紮過了,雖然不算高明,得重新包紮,但救了他的命。不過他躺在公園的草地上,就像個喝醉酒鑽進灌木叢的大叔是怎麼回事?他把黏在身上的樹葉扔掉,最後的記憶裡還有那個特別的牛郎。難道說那個傢伙救了他,然後又把他扔出來了?
Gin拒絕讓人知道這麼丟臉的事,把這段黑歷史團吧團吧塞進了記憶的角落。他回家把自己洗乾淨,重新包紮好了,才叫Vodka來接他。
交易出現意外當然是秀一做的手腳,不過當時他易了容,當然是查不出來的。Gin悶著口氣把那個幫派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