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附庸風雅一番。
就連帶著無木都特別的新奇:“說你沒才氣,就是唱的歌都這麼的對仗工整。說你有才氣,常常說話口無遮攔,大大咧咧,你的么蛾子真是多。”無木敲了玲瓏的頭一下,嘭的一聲。還挺響。
“你幹嘛打我?你不是自己說最討厭夏天的聒噪嗎?夏天的蟲鳴,吵得你覺都睡不好不是嗎?”玲瓏回敬到。
“什麼牛頭不對馬嘴,再說我什麼時候跟你說過我討厭夏天了?”無木覺得莫名其妙。
“你教我的時候,你說過最喜歡秋天落葉漫天飛舞,有人說是蕭條,但是其實卻是成熟,葉子掉了,才看得見果實。”玲瓏仔細的想了一下,也就是在那時玲瓏把無木當做知己的,知己有時候不是說從不鬥嘴吵架,是心意相通,志趣相投。
“你連這個都記得?哈哈哈,哈哈哈,那我告訴你,我還喜歡濛濛細雨,蕭蕭風聲,竹林微霧,林間鳥鳴。你可都記得?”無木樂不可支。
“你喜歡的這些東西,都是美得緊,誰不喜歡?難道還喜歡毒日頭,暴風雨,地震還有海嘯啊?神經病!”玲瓏一著急,又口無遮攔了,幸好古人不知道神經病是什麼,要不然自己就死得難看了。
“神經病?是什麼。”
“公子,有客棧,是否宿下?”三黑救了玲瓏一命。
“宿下,宿下,我可困得很了。”馬車沒有停穩,玲瓏就趕緊跳下去,要逃走。
無木一把抓住她,然後說了句:“慢點,也不怕摔?”語氣平緩溫柔,就像是父母的寵愛,讓玲瓏一時間鼻酸。
回來的路上,除了桃花塢,玲瓏發現景緻完全和來時不同,無木故意選了更加偏遠難走的路,為的只是讓自己不要見到熟悉的景色,然後睹物思人吧!
那種感覺漸漸淡了,本就沒有認識多久,分開的日子反倒比在一起的日子長,只是在他小小的桃花源中,玲瓏覺得那種恬淡的小日子,恐怕一去不復返了吧!
以後在玲瓏眼前的路,是一條未知的,不知道通向何方的十字路口,無法選擇,只能聽天由命,甚至,無法預知自己的生死,只是知道李恪的每一個節點,這種感覺讓玲瓏覺得好不踏實。
無木以為玲瓏已經睡了,便悄悄走上了房頂,這個客棧非常的低矮,只不過二樓,獨到之處了有一個能夠上房頂坐著看星星的梯子,無木一進客棧的時候便發現了,走上去找了個地方坐下,發現不遠處玲瓏抬頭望著月朗星稀的天空,用手託著臉,看得呆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連自己這麼個大活人已經上樓了都沒有發現。
“想什麼呢?竟痴了?”無木聲音雖然很小,但是還是嚇了玲瓏一跳。
“不敢高聲語,恐驚天上人。”玲瓏說到,這才發現不知覺帶出了李白的詩,李白的詩雖然字句簡單,但是卻意境極深,根本不是玲瓏能夠達到的水平,說話有些不敢看無木。
“是啊!離著天如此靜,都不敢高聲說話了。不過這話定不是你說,是誰人說?定是個及其有才的人!”好吧!還是被無木發現了,雖然有點不爽,但是畢竟那個人是李白,是詩仙,跟他比自己算老幾呢?
“他是我非常喜歡,非常佩服的一個前輩,非常喜歡喝酒,喜歡在花下獨酌,月下舞劍。”玲瓏憧憬地說到。不過和一個古人說一個更遠的古人,這種感覺實在是不怎妙,有一種後脊背涼悠悠地感覺。
“什麼時候真想會一會你口中的那個前輩,他一定是個桀驁不馴,任性風流的雅士。”不知道無木是怎麼把這些看起來毫不相干的片語合在一起的,但是卻形容的那麼貼切,就好像真的認識李白一樣。
“不說他了,你這次回了長安城後有什麼打算。”玲瓏雖然記得李恪是貞觀七年去的封地,但是今年屬於他的事情應該有很多,首先是封了秦州都督,今年應該還會被指婚,但是現在這些都不能說,因為還沒有發生,還是聽他怎麼說吧!
“不知道,只知道父皇說我到了該成婚的年齡了。”無木說完,眼神裡面無限落寞,是的,他的婚事已經決定,絕不可能更改,他沒有任何的話語權。
玲瓏看著他的臉,突然覺得他真的好可憐,貞觀五年到貞觀二十年,漫長的十五年,他無子嗣,且和一個可能不相愛的女子在一起,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這些年都陪在他的身邊?心中鈍痛,幾乎是不受控制的,玲瓏把頭靠在了無木的肩膀上。
“我可能不能嫁你,因為我的身份,但是隻要你樂意,我便是你的,無論你用什麼身份留我在你身邊,只要能夠參與你的生活便可。”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