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雞圈,瞧了瞧小雞,陳宇給它們充了一點錢。
原本萎靡不振的小雞仔,變得越來越有精神。
撒了一些靈谷,又讓飛鷹看著小雞。
“晚上想吃什麼?”唐詩問道。
“我給你當廚師,你給我當菜。”陳宇隨口說道。
“無賴!”唐詩白了他一眼。
“晚上吃燒白,蒜泥白肉,怎麼樣?”陳宇問道。
“冰箱裡沒有豬肉了,要不,我們就吃海鮮吧。”唐詩說道。
“天天都是海鮮,我都吃膩了。”陳宇說道。
“還要去買肉,多麻煩?”唐詩說道。
“我們殺頭豬吧。”陳宇說道。
“哪裡有豬?”唐詩好奇的問道。
“我手錶空間裡就養了幾頭豬。”陳宇說道。
“你會殺豬嗎?”唐詩問道。
“你老公什麼不會?”陳宇反問道。
“殺豬刀都沒有,你怎麼殺豬?”唐詩又問道。
“你去看電視吧,殺豬的事,就交給我了。”陳宇說道。
“我想看一下,你怎麼殺豬。”唐詩說道。
去廚房拿了菜刀,陳宇來到樹林裡,從隨身宇宙之中,取出一頭野豬。
“哼哼哼!”眼前的環境突然變了,野豬警惕的看了看四周。
陳宇上前就是一刀,鮮紅的豬血洶湧而出,野豬當場倒在地上。
雙手抓住野豬的後腿,將其提了起來,豬血不斷流進一個不鏽鋼盆。
裝模作樣的燒了一鍋開水,把豬毛淋了一遍後,煞有介事的用菜刀刮豬毛。
無影無形的提取術施展開來,菜刀所過之處,豬毛紛紛脫落。
“這麼大一頭野豬,冰箱和冰櫃都用上,也裝不下吧?”唐詩提醒道。
“做點臘肉和風吹肉。”陳宇不以為意的說道。
見對方行如流水的把野豬肢解開來,唐詩問道:“你以前殺過豬?”
“殺過一頭野豬,還殺過一頭牛。”陳宇說道。
“你還殺過牛?”唐詩暗自咂舌的問道。
“殺豬和殺牛都不難,切斷它們的心血管就行了,我們村過年的時候,家家戶戶都會殺豬,多看幾遍多問幾次,自然而然就會了。”陳宇說道。
砍了幾根竹子,搭了幾個架子,弄了一些篾條,將豬肉固定在竹竿上。
“我想吃毛血旺。”唐詩說道。
“給你做。”陳宇說道。
“我還想吃泡椒豬肝。”唐詩又道。
“給你做。”陳宇再次說道。
“你對我太好了。”唐詩說道。
“也不看看你是誰?”陳宇一本正經的說道。
“我是誰?”唐詩笑著問道。
“你是我老婆,你還能是誰?”陳宇笑道。
二人打情罵俏的做好晚飯,氣氛溫馨的吃了起來。
“這豬肉真好吃。”唐詩讚道。
“空間養殖的野豬,絕對的綠色食品。”陳宇說道。
晚飯後,唐詩收拾一番後,就去廚房洗碗了。
陳宇弄了些窩料和餌料,言行必踐的他,答應別人的事,就一定會做到。
半個小時後,唐詩開始日常修煉,可惜天地靈氣幾近於無。
陳宇給她買了一個充值套餐,拿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然後帶著魚餌朝外面走去。
“小陳,些許心意,不要客氣。”王德誠拿出兩瓶酒。
“我喝不慣洋酒,你還是拿回去吧。”陳宇說道。
“小陳,你喝茶嗎?”王德誠問道。
“偶爾喝一點。”陳宇說道。
“小張,把車上的茶葉拿出來。”王德誠轉身說道。
“是,王老。”青年點頭應下,從後備箱裡,取出一罐茶葉。
“小陳,這茶葉你拿著。”王德誠笑道。
“王老,那我就收下了。”陳宇猶豫道。
“小陳,你是從內地那邊過來的吧?”王德誠問道。
“嗯,我老家是西南府的。”陳宇說道。
“好地方啊,全國有名的天府之地,非常適合養老。”王德誠說道。
二人有說有笑的閒聊了一陣,隨後各自回去。
“王老,那罐綠茶價值十幾萬,就不提醒他一下?”司機張嘯塵說道。
“你有沒有覺得小陳,看不上那一罐茶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