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郡守讓你來的?”李仁問道。
“是,李管家。”陳志點了點頭。
“他讓你來幹什麼?”李高問道。
“大人,這是我家老爺......”陳志從懷裡掏出一大疊銀票與一封書信。
“聽說陳郡守,在江海郡滅了六個家族?”李高不露聲色的問道。
“六個家族派人暗殺郡守......”陳志解釋道。
“不給本老爺面子,有多少殺多少!”李高神情不屑的說道,江海郡郡守陳宇,好歹也是他的人,本地勢力不給新任郡守面子,明顯就是針對他這個宦官之首。
“你走吧!”李仁說道。
“小的告辭。”陳志拱了拱手,轉身朝外面走去。
“你怎麼看?”李高問道。
“老爺,陳郡守肯定撈到不少錢。”李仁笑道。
“三年清知縣,十萬雪花銀,他能撈到多少錢,那是他的本事。”李高不以為意的說道。
“一百萬兩銀子,陳郡守可真大方。”李仁說道。
“那些找本老爺買官的人,任職之後,好像都把本老爺忘了。”李高說道。
“老爺,只要你一聲令下,那些人還敢不給錢?”李仁提醒道。
“本老爺又不是叫花子,每年幾千兩銀子,能做什麼?”李高似笑非笑的問道。
“陳郡守倒是忠心耿耿,直接就是一百萬兩銀子。”李仁說道。
“禹州的州牧年事已高,是時候換一個了。”李高說道。
“老爺打算讓陳郡守當州牧?”李仁難以置信的問道。
“聽說陳郡守剿匪得力,安置流民也很用心。”李高說道。
“老爺,他才當上郡守沒多久,現在升任禹州州牧,是不是早了點?”李仁說道。
“你覺得陳郡守當上州牧,會給本老爺多少銀子?”李高笑著問道。
“這要看他手裡有多少銀子。”李仁說道。
“那倒也是。”李高點了點頭。
次日早晨,朝堂之上。
“有事起奏,無事退朝!”李高大聲喊道。
“微臣彈劾江海郡郡守陳宇,濫殺朝廷命官,為了一己之私......”一個官員站了出來。
“愛卿,你認為呢?”周慈轉身問道。
“陛下,此事並非如此,陳宇趕赴江海郡任職......那些官員明顯是質疑陛下,六個家族派人暗殺陳郡守,理應抄家滅族。”李高說道。
“原來是這樣。”周慈點了點頭,在他看來,能夠作出那幾首好詩的人,怎麼可能無故殺人?更不可能為了點銀子,而滅掉六個家族。
“陛下,宋御史顛倒黑白......肯定收了別人好處,必須徹查清楚。”李高說道。
“來人,把宋御史打入天牢。”周慈叫道。
“昏君,你就是一個昏君!”宋忠澤咆哮道。
“詆譭陛下,理應斬首示眾,抄家滅族!”李高說道。
“拉出去砍了,誅滅三族,查抄家產。”周慈怒道。
“是,陛下!”幾個內衛跑了進來,將宋忠澤拖了出去。
“陛下,禹州州牧韓瑞,是宋忠澤的老師,正所謂上樑不正下樑歪,懇請陛下撤掉韓瑞州牧一職,讓陳郡守擔任州牧,如此一來,禹州必定安居樂業。”
李高說話的時候,悄然使出他的第二個神通蠱惑術。
“臣附議!”左丞相王明凡站了出來,禹州州牧韓瑞,是右丞相的人,敵人那邊少一個封疆大吏,對他而言有利無弊,何樂而不為?
“臣附議!”不少文官武將站出來響應。
“臣反對,陳宇才當上郡守,功勞不足以升任州牧,他若成為禹州州牧,絕對無法令人信服!”右丞相李坤言辭激烈的說道。
“臣也反對!”右丞相一脈的人,紛紛站了出來。
“陛下,有志不在年高,陳宇自擔任江海郡郡守之日起,就解決了幾萬流民......如今江海郡境內的山賊,也被陳郡守剿滅了八成之多。”李高蠱惑道。
“傳旨,禹州州牧韓瑞年事已高......由江海郡郡守陳宇擔任禹州州牧。”周慈說道。
“陛下聖明!”李高笑著說道。
“陛下聖明!”王明凡附和道。
“陛下聖明!”左丞相一脈的官員,接二連三的說道。
幾個小時後,右丞相府,書房之中。
“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