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中年醫生徐天賜,神情疑惑的問道。
“我是他的同學,也是一個醫生。”陳宇笑道。
“你還沒畢業吧?”徐天賜問道。
“我早就畢業了,在千藤醫院當過醫生......”陳宇說道。
“你有行醫資格證嗎?”徐天賜又問道。
“稍等片刻。”陳宇說完之後,快步朝外面走去,煞有介事的從越野車裡,拿出行醫資格證與一盒銀針,不到五分鐘時間,他再次回到病房。
“你有把握治好他父親?”徐天賜再次問道。
“我很擅長醫治腦溢血。”陳宇信心十足的說道。
“等我一會兒。”徐天賜話音一落,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列印了一分協議,楊琛的病情很嚴重,就算讓他們醫院動手術,成功率也只有百分之一。
說有百分之五的成功率,那是為了安慰患者家屬的。
醫院做一次手術,不管成功與否,至少能掙十幾二十萬。
當然,病人死在手術檯上,對醫院的影響不好,還有可能發生糾紛!
若非必要,誰願救治那些必死無疑的病人?
“如果沒有異議,還請你們先簽個字。”徐天賜把手裡的免責書遞了過去。
陳宇毫不猶豫的簽下名字,又道:“偉光,你要是相信我,就在上面簽字。”
“社長,不管我父親是否能夠活過來,我都不會怪你!”楊偉光拿起筆簽下自己的名字。
走進病房,陳宇取出一根根銀針,快若無影的插在楊琛頭上。
烏黑色的血液,從銀針處流了出來。
“血管破損,還得吃點中藥調離一下。”陳宇沉聲說道。
“社長,我父親什麼時候能醒過來?”楊偉光問道。
“十分鐘之內,伯父就會醒。”陳宇言罷之後,拿出紙筆開了一個藥方。
楊琛腦袋裡破損的血管,已經被他修復了大半,所有的淤血都排了出來,已無生命危險。
看了看檢測儀器,徐天賜難以置信的說道:“病人的心跳、血壓......脈搏都恢復正常了。”
“三碗水熬一副藥,先武火熬半個小時,在文火熬一個小時,三碗水熬成一碗,每天吃三副藥,後天就能出院了,回家再吃一個星期......”陳宇把手裡的藥方遞了過去。
“偉光,我怎麼在這裡?”楊琛睜開眼睛,神情茫然的問道。
“爸,你好點沒有?”楊偉光驚喜不已的問道。
“我不是昏倒了嗎?”楊琛驚疑的問道。
“爸,你得了腦溢血,是我同學救了你......”楊偉光說道。
“伯父,你好好養病,我們就先走了。”陳宇說道。
“伯父,偉光,再見。”唐詩說道。
見二人離去,徐天賜猶豫幾秒後,並沒有追上去。
“阿琛,你不是得了腦溢血嗎?有沒有事?”楊偉光之母徐嵐,神情擔憂的問道。
“我已經好了,是偉光的同學救了我。”楊琛說道。
“媽,你看到爸,我去抓藥。”楊偉光說道。
徐天賜說了幾句,輕輕地走了出去,感嘆道:“怪不得好多同行都說千藤醫院,是全球最好的醫院,不但醫療裝置最先進,就連醫生的醫術也是全球頂尖。”
看了看楊偉光的個人資料,他把對方的電話號碼,認認真真的存在手機上。
“他那個同學的醫術如此厲害,或許以後用得著。”徐天賜心中暗道。
歲月如梭,轉眼又是三年多。
拿到香江大學畢業證的二人,駕駛直升機返回西南府。
“嫁給我吧。”陳宇拿出一個賣相精美的空間戒指。
“嗯。”唐詩喜笑顏開的點頭應下。
二人和各自的父母,說了一下結婚的事。
婚期定下後,一份份電子請柬,傳送到各自親戚朋友的手機上。
結婚當天的早晨,天氣十分惡劣。
“怎麼下這麼大的雨?”陳衛國皺著眉頭說道。
“不是說今天的日子好嗎?”唐詩鬱悶的說道。
陳宇一念之間,風停雨止、雲散雷停、晴空萬里、鳥獸高歌。
“時間差不多了。”陳衛國說道。
“我們走!”陳宇笑著說道。
“走起!”寧缺大聲叫道。
二十幾輛藤山汽車廠生產的越野車,從五峰村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