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雲秀問道。
“嗯,夜班也有值班醫生,夜班的醫生,每天下班之前,需要做兩件事,一是去病房檢視情況,一是和我們交接班。”江雲帆說道。
“陳總監。”見他走了過來,周強笑著叫道。
“伯母的病怎麼樣了?”陳宇問道。
“沒什麼大問題,醫生說住幾天院就好了。”周強說道。
“小陳,你們認識?”江雲帆若有所思的問道。
“他是藤山冶煉廠的周強,我以前在冶煉廠幹過一段時間。”陳宇隨口說道。
“怪不得院長讓我帶他,原來他以前是藤山冶煉廠的總監。”江雲帆心中暗道,沉默幾秒後,他故作平靜的說道:“原來是這樣。”
“陳總監,我就先回冶煉廠了。”周強說道。
“嗯。”陳宇點了點頭。
走進一間病房,只見裡面有兩張病床,上面都躺了一個病人。
“袁弘,感覺怎麼樣?”江雲帆笑著問道。
“江醫生,我好多了。”病床上的老者,笑呵呵的說道。
“我看了一下你的檢查報告,要是沒有意外,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江雲帆說道。
“謝謝江醫生。”袁弘感激道。
“你兒子是藤山集團的員工,他是我的同事,說這些就見外了。”江雲帆說道。
“江醫生,我什麼時候能出院?”另外一張病床上的周明澤問道。
“你的病要想根治,還要住半個月的院。”江雲帆笑道。
“這麼久啊?”周明澤皺了皺眉。
“你兒子是老員工,集團報銷百分之五十的醫藥費,你怕什麼?”江雲帆說道。
“我不是沒買社保嗎?”周明澤說道。
“我們醫院的藥品,幾乎都是藤山製藥廠生產的,你一天用的藥才幾塊錢,床位費、護理費之類算上,一天才二十幾塊錢,還要報銷一半,怕什麼?”江雲帆笑道。
“我這不是想回去種紅苕了嗎?”周明澤說道。
“病好了再種紅苕也不遲,身體拖垮了,以後就享不了福了。”江雲帆說道。
“嗯,聽江醫生的。”周明澤笑道。
檢查了一下二人用的藥,確認無誤後,江雲帆又朝另一個病房走去......
“江醫生。”夜間值班醫生鄭宏,笑著招呼道。
“鄭醫生。”江雲帆回應道。
“晚上沒什麼問題,病人的病情都在好轉......”鄭宏說道。
“行。”江雲帆點了點頭,在交接單上籤上自己的名字。
“帶新人了?”鄭宏明知故問道。
“醫院不是要擴建嗎?又招了三千個醫生和兩千個護士。”江雲帆說完之後,又介紹道:“這是鄭宏主任,他是張浩然,他是李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