涇河縣是自己的地盤,陳宇不容胡人滯留,早一天把胡人趕出去,百姓就能早一天回家。
片刻後,他帶著朱正飛和三百名精銳士兵,從北門衝了出去。
神識向四周一掃,涇河縣境內的胡人無處遁形,一一死在他們的刀下。
黃昏時分,看著渡河而去的胡人,朱正飛問道:“陳大人,還追嗎?”
“不用追了,我們回城。”陳宇說道。
“是!”眾人大聲應道,轉身朝縣城跑去。
幾百名胡人渡河之後,使勁揮舞馬鞭,直奔大勝關而去。
“大王,不好了,少族長率領的十五萬大軍,在涇河縣慘遭重創,只有三百多族人逃了回來。”元羌族萬夫長額闊太,快步跑進牛皮帳篷,神情悲痛、驚恐的說道。
“博爾吉呢?讓他滾進來見我!”阿斯夫怒道。
“大王,少族長和巴圖都戰死了。”額闊太說道。
聽到最愛的兒子陣亡,阿斯夫心中一痛,渾身力氣頓去,一下癱軟倒地。
“聽說了嗎?少族長博爾吉,被大夏人殺了。”
“十五萬大軍,被大夏軍隊屠殺殆盡,僅剩三百多人逃回來。”
“聽逃回來的那些人說,大夏軍隊有天雷……”
一個個胡人士兵,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越想越驚恐的他們,只想返回草原。
“擾亂軍心者,殺!”阿斯夫大聲喝道。
大勝關外的五十萬胡人,來自不同的部落,鐵血鎮壓又有何用?
大夏校尉張鑫,快步走進營地,說道:“高將軍,胡人的哨兵,已被我軍探馬殲滅。”
“傳令下去,全體下馬,堵住馬嘴,裹上馬蹄……”高遠命令道。
“是,高將軍!”張鑫點頭應下。
半個時辰後,兩支萬人鐵騎,藉著朦朧的月光,悄無聲息的接近胡人大營。
“李將軍,你來了。”高遠笑著道。
“嗯。”李哲點了點頭,又說道:“就等大都督動手了!”
一個時辰後,大勝關的城門悄然開啟,密密麻麻的大夏鐵騎洶湧而出。
睡得正香的胡人,連忙爬起身來,抓起一旁的彎刀,混亂不堪的衝出帳篷。
後天巔峰境界的韓飛,一馬當先的衝進胡人大營,手中長刀揮舞,一個個腦袋搬家。
本就軍心大亂的胡人,又突然遭受偷襲,頓時傷亡慘重。
如今秋收剛過,北方的氣溫有些低,寅時三刻正是睡得香的時候。
很多胡人還沒爬上戰馬,就被衝進營地的大夏鐵騎斬殺。
死傷數萬的胡人,漸漸穩住了局勢,越來越多的胡人,加入戰鬥之中。
就在這時,高遠一聲大喝,率兵衝向胡人的軍營。
“殺!”李哲暴喝一聲,帶領一萬騎兵衝了過去。
片刻後,鋪天蓋地的箭矢激射而出,霎那間,兩千多胡人或死或傷。
從背後偷襲的大夏騎兵,連射三輪之後,把弓箭掛在馬背上,抽出各自的長刀……
“不好了,大夏騎兵從後面殺過來了。”一個胡人驚恐不安的叫道。
軍心不穩的胡人,紛紛惶恐不安,元羌族少族長博爾吉帶領的十五萬軍隊,被大夏人殺得只剩幾百。此時天色朦朧,不知大夏有多少兵馬,一個個胡人越想越害怕。
十五萬元羌族的精銳,都被大夏屠殺殆盡,他們這五十萬人,一定就能贏嗎?
“不好了,我們被大夏軍隊包圍了。”
“快跑啊,再不跑就死了。”
“我不要死,我要回家……”一個個大夏騎兵用胡人的語言,故作驚慌的大聲叫道。
人太多,天太暗,不明就裡的胡人,心驚膽戰的四處逃竄。
五十萬胡人,來自不同的部落,聽聞博爾吉那十五萬人死傷殆盡,他們已經心生懼怕,睡得正香的時候,先被大夏騎兵夜襲,又被大夏騎兵從背後偷襲……
雪上加霜的打擊下,幾十萬胡人崩潰了。
“殺光所有的胡人。”韓飛大聲喝道。
胡人潰敗,士氣高漲的大夏騎兵,不知疲倦的揮舞戰刀。
胡人善騎,突遭偷襲,沒機會翻身上馬,騎術再好有個球用?
胡人善射,天色暗淡,人影閃動,敵我交錯,強弓利箭失去用武之地!
“族長死啦,族長被大夏將軍殺死啦。”一個個大夏騎兵大聲叫道。
兵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