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來,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八成以上的土地,都被那些有錢有勢的人兼併了,拿錢給百姓是一個無底洞。
接連十幾天,陳宇早上出城,黃昏降臨之時,他才回到城內。
“土地情節嚴重,幾百畝土地還好說,放出一點風聲,就會有人送來。”
“但大夏帝國有明文規定,在異地為官的人,不得在異地購買土地……”
“士農工商,商人的地位最低,有錢的又是商人,先弄個工廠,賺點錢再說。”
陳宇心裡清楚,身為涇河縣的知縣,他要是親自經商,就會被同僚瞧不起,無異於自絕升遷之路,他還想當知州、知府,甚至朝堂之上的一品大員。
“大人,有人擊鼓鳴冤。”堂役趙興站在門外說道。
“我馬上過去。”陳宇應了一聲,換上官服,快步朝衙門走去。
八個堂役站在大堂兩邊,手裡拿著水火棍,不斷敲擊地面,異口同聲的喝道:“威武!”
陳宇坐在椅子上,拿起桌子上的驚堂木,往桌子上一拍。
跪在臺下的兩個人,心中一驚,全身一顫。
“誰是原告?”陳宇問道。
“陳大人,原告錢大富。”馬文財說道。
“被告何人?”陳宇又問道。
“陳大人,被告張二牛。”馬文財又道。
“錢大富,抬起頭來。”陳宇喝道。
“草民錢大富,見過陳大人。”油光滿面的錢大富,連忙行了一禮。
“你因何事狀告張二牛?”陳宇問道。
“陳大人,張二牛偷了我家的牛。”錢大富說道。
“胡說,那牛明明是我的。”張二牛大聲叫道。
“啪!”的一生巨響,二人又被嚇了一跳。
“本官讓誰回答,誰就回答,沒有本官的允許,誰敢說話,就是藐視公堂。”陳宇說道。
“小人知錯。”張二牛說道。
“錢大富,你說那牛是你的,可有什麼憑證?”陳宇問道。
“大人,我有人證。”錢大富說道。
“傳人證上堂。”陳宇說道。
“傳人證上堂。”一個堂役大聲喊道。
頃刻之間,一個青年走了進來,跪地磕頭道:“草民葉邦德,拜見陳大人。”
“葉邦德,你能認出錢大富的牛?”陳宇問道。
“草民認識錢員外家裡的牛。”葉邦德說道。
“真的嗎?”陳宇問道。
“草民不敢欺瞞陳大人。”葉邦德說道。
“牛在何處?”陳宇轉身問道。
“在縣衙的牛圈。”馬文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