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強大的陳宇,做事我行我素,也就是所謂的任性。
一個卑微的門子,竟敢向他討要銀子,這不是仗勢欺人嗎?
他有黃金白銀無數,心情好的時候,或許會財大氣粗的拿銀子送人。
給與不給,給誰不給誰,全憑他的心情。
修煉的目的,除了長生不死之外,也就隨心所欲了。
一言不發的離開曹府,陳宇休息了一晚,次日清晨,他帶著兩個丫鬟和五個洋妞,去買了一些京城獨有的特產,隨後騎著戰馬從京城西門離去。
夜幕降臨,曹府書房。
“大人,西北侯已經離開京城了。”曹豹說道。
“陳鋒是本官的門生,按理來說,他就算要離開京城,也應該來拜見一下本官,見完陛下之後,他怎麼沒來本官這裡?”曹雲松疑惑不已的說道。
“大人,我剛才聽曹正興說,今天西北府知府,想要進來拜見你......”曹虎低聲說道。
“該死的東西,陳鋒不但是西北府知府,還是陛下冊封的西北侯,本官等了這麼久,沒想到他竟然被本官的一個下人氣走了。”曹雲松憤怒不已的說道。
“大人,怎麼處理曹正興?”曹豹問道。
“亂棍打出曹府,本官再也不想看到他。”曹雲松說道。
“是,大人。”曹豹點頭應下。
“對了,以後有人求見本官,不管對方是什麼官銜,在門外站崗的人,誰要是索要銀子,全部給本官滾蛋。”曹雲松說道。
“是,大人。”曹虎曹豹大聲應道。
大夏皇宮,御書房之中。
“陛下,西北侯已經走了。”徐福笑著說道。
“他臨走之前,去見了哪些人?”周明說道。
“本來西北侯,想去見一下吏部尚書曹大人的......結果西北侯轉身就走了。”徐福忍俊不已的說道,身為鷹衛大統領,京城發生什麼事,他都瞭如指掌。
“西北侯是曹雲松的門生,他去見對方,只是出於禮數,區區一個門子,竟然向他索要銀子,他沒有當場發飆,已經足夠剋制了。”周明笑著說道。
“是啊,誰又知道西北侯身邊的兩個丫鬟和五個洋妞,都是先天級別的絕世高手,要是曹大人知曉西北侯真正的實力,會不會被氣得吐血。”徐福笑道。
“看來西北侯沒有在朝堂之中,拉幫結派的心思。”周明若有所思的說道。
“西北侯心繫百姓,表面上是左丞相一脈的,實際卻不是。”徐福說道。
“派鷹衛盯緊西北府,朕要隨時知道那邊的情況。”周明說道。
“微臣遵旨。”徐福點頭應下。
右丞相府,書房之中。
“丞相大人,西北侯覲見完陛下.......他轉身就走了。”禮部尚書白雲鶴笑著說道。
“不知劉守義會不會被氣得吐血?”右丞相戴仁德笑著說道。
“西北府礦產資源豐富,歷來盛產鹽鐵,左丞相損失不小。”白雲鶴說道。
“張慶春被大理寺抓了,我們的損失也很大。”戶部尚書齊南山說道。
“本相得不到的人,劉守義也甭想得到。”戴仁德說道。
“不知丞相大人有何高見?”齊南山問道。
“通知西北府的人,全力支援西北侯。”戴仁德說道。
“如此一來,左丞相必定懷疑,西北侯與我們是一條心。”齊南山說道。
“時間一長,西北侯與左丞相,必定離心離德,甚至反目成仇。”白雲鶴說道。
“本相就是要讓劉守義如鯁在喉,他越難受,本相就越高興。”戴仁德笑道。
“丞相大人,我們在西北府的生意?”齊南山問道。
“非法的生意,暫時全部停下來。”戴仁德說道。
官道之上,陳宇策馬狂奔,如玉如雪與五個洋妞緊隨其後。
十匹戰馬都充過錢,速度快如疾風,不到五天時間,他們就穿過北府,到達西北府境內。
進入西北府之後,陳宇放慢速度,一邊遊山玩水,一邊考察民情。
這天上午,他們在黃州的二橋縣,遇到幾名捕快和一名仵作勘察現場。
“老爺?”張如玉低聲問道。
“先看看情況。”陳宇說道。
幾名捕快圍著一具青年男子的屍體,仔細的看了又看。
“張哥,可看出死因?”捕頭衛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