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為自己是老爺啊?”說完一扭頭,去追小姐,也不管在這裡氣得翻白眼的溫順。
“你平日裡也還算溫順,怎麼每次見到琪兒就有火氣?”
“少爺,你不知道,這小蹄子仗著小姐寵她,經常欺負人。不說他兩句,天理不容。”
“每次都說不過,還一定要說。你是為了讓我看笑話嗎?以後別和她一般見識,就可以了。”
溫順勉強“嗯”了一聲,點點頭。
“你說,我真的不像病入膏肓的人?而像喝醉酒的?”
溫順動了動嘴皮子,嘴張了半天,“不是”。
白痴都可以聽出這樣的回答言不由衷,溫公子當然不是白痴,立刻朗聲道,
“明兒你去請'元慶'班的'蕭老闆'來,我就不信我裝不出一個病癆樣。”
“秀秀,這去京城的路太遙遠,指不定有什麼風險,還是留在庵裡吧。”靜儀師太再次規勸道。
“我爹三天兩頭派人來這裡問,大師你又不是一個會打誑語的人。每次為了我不得不撒謊,真的是折了你的修行。”韓家小姐指了指自己一身男裝,和嘴上貼的細長的“一字胡”,“我這裝束絕不會有人看出來。你可還記得?那日來投奔你,不是我自己道破,師太你也沒一下子認出我。
“話雖如此說,”本想再多說幾句的靜儀師太,看看秀秀一臉堅定的神色,又知道她的倔脾氣,只好嘆了口氣,“好吧。那就再等一天,明天走。我讓老陸家的人送你上京,路上也好有個照應。今兒我給我在京城郊外“青雲庵”的師姐寫封信,你到京裡,就住她那個庵裡。”
“多謝師太。” 韓秀秀滿心感激地正要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