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天黑,我們路過一個小村落,我犧牲一罐原味薯片,換得一間茅舍、一頓簡餐、兩套正經當季男裝,我黑野人白,情侶配。
第三日天黑,我起身想去小河邊取水,被野人一把拽住。
我暗中偷笑,臉上卻要裝作毫不在意,只覺得被野人攥住的手,手心處一陣微癢,心裡卻有些觸動。
野人在我手上寫:可知錯了?
我看向他,月色下野人的眉目有些模糊,眼神亮亮的,比這清風明月更叫人看了愜意。
我低頭,裝認錯。
野人又寫:哪裡錯了?
“不、不該不鬆手……”心裡補充——該看著你摔死,看你摔個稀巴爛你就高興了!
野人沒動作,過了很久才伸出手,指尖上前挑起我的下巴,沒用力,卻將我一張臉整個抬了起來。
我看到他在笑,月色下笑得極是無奈落寞,他笑著搖了搖頭,在我手上寫:你若放手,我一早便可上崖,你不放手,我卻不敢妄動。
什麼?!
這回我驚詫了,搞了半天——野人啊野人,你怎麼能這般耍我,你可知我當時出了多大的力?!
別過眼,我有些胸悶,不再吭聲。
野人便寫:怎麼了。
“你說怎麼了?! ”我瞪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