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謙,扶搖母女已經習以為然,這地下宮殿龐大浩然,只見裡面分為男工和女工,男工一般都嚴謹地製作著火器步驟,流水而成,而女工極少,卻多半做著些零散而又重要的整裝活計。
扶搖好奇地看著這一切,雲生邊走邊道:“火藥發作,聲如雷震,熱力達半畝之上,人與牛皮皆碎並無跡,甲鐵皆透。”
她點頭:“這個我知道啊,母親曾演練過火器的厲害。”
雲生木著張臉,沉聲道:“如今公主帶了小郡主過來,想必就是想要你好生學習學習了,可要仔細了。”
說著三人又過一邊,只見案上放著一件金絲軟甲,旁邊陳列著諸多的石甲冑,銅甲冑,扶苑過去一一巡視,伸手在那金絲軟甲上面滑過,勾指一看,厚厚的灰塵頓時髒汙了手指。
雲生忙道:“這薄石甲冑製作起來太過費時,雖然對戰馬有所益處,但怕耗時耗力得不償失。”
扶苑嗯了聲:“北唐這件金絲軟甲在我這放了多年,可謂珍品,聽聞過些時候便有使者過來修好,到時候不妨送他兩件。”
扶搖在後面好奇地張望,她知道,這件金絲軟甲,恐怕就是母親第一次上戰場之後的戰利品。東疆這邊天下一分為二,當初北唐來犯,還是少女的長公主帶著自制的火器一上戰場,立即將那帶著面具的戰神炸下戰馬,一戰成名。
後來這件戰利品也就永遠的留在了南唐,而那戰神換衣而逃,也了無音信了,兩國劃江而治,再無戰亂。
一晃過去多年了,她伸手過去戳了戳,笑道:“嘻嘻當年那什麼戰神,還不是被娘炸下來了,可見這火器厲害,娘可真威風!”
長公主輕笑出聲,也是定定地看著這件軟甲戰衣:“不是娘威風,你未曾見過,那北唐的戰神戴著面具,他身穿這金絲軟甲,還披著銀色披風,所向披靡那才叫威風,若不是冷不防我這火器,恐怕還不知成敗,真是可惜了。”
她唇角邊還有淡淡的笑意:“可惜他偏就遇見了我。”
扶搖看著母親,一臉的崇敬。
雲生帶著她來回的巡視,讓她觀看了製作火藥的步驟,先牢牢將開始部分記在心裡,他講解的時候很是嚴肅,分明就是嚴師的標準。
長公主一路半闔著眼,若有猶豫的時候,他便恭敬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