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的點點目光。
扶搖也未多想,這男勾女本來就在於主動,顧鳳棲那樣的更是秀色可餐,她吃東西的時候他就在一邊坐著,坐著坐著就動手動腳起來。
她也忘記是怎麼開始的了,好像是她擦了唇,下意識就舔了一下。
他目光灼灼一下就受不住了,抱著她纏住了她的唇舌。
扶遙也是知道顧家需要安撫,半推半就。
他還算溫柔,成親之後一直期待著的夫妻之實落實得可算實實誠誠的,一番雲…雨糾纏不休,夜深了,見她累極昏昏欲睡這才擁著她,一臉饜足。
冬天快到了,屋裡早早燒了地龍,扶遙身上有汗,不願起來,也不願挨著他,推開他的臂膀就趴在了軟褥當中。
她赤…裸著的後背潔白如玉,顧鳳棲索性支了手臂看著她:“我給你打點水擦擦後背?”
扶遙已經累得不想動了:“不了,別碰我,我不想動。”
他笑,身無一物,拽了被子給她蓋得嚴實了些:“我剛才忽然想,那個叫做青雀的,你覺得他長得怎麼樣?”
她半闔著眼,半晌也沒出一聲。
不消片刻,他伸手扯著她散落的頭髮卻是心有不甘:“嗯?”
她表情不耐,卻是未睜眼:“看看都什麼時候了?老是刨根問底的問問問,他長得怎麼樣與我何干!”
帶著些許明顯的火氣,她每次晨起和晚上入睡前如若受到打擾或多或少都會有點小脾氣。
男人眸色流轉,聽她這般撇清著關係,勾起了唇角。
他也睡不著,只定定地看著她。
又過一會兒,扶搖睜開雙眼,見他還看著,一手捂住眼睛:“有人看著我我睡不著,你能不能把燈吹了。”
顧鳳棲笑,又湊近了些:“我二十已過,才得了這麼個寶貝家妻,看著歡喜。”
言語間也盡是笑意,她張開手指,在指間看著他,忽然就有了一種很奇怪的感覺聲音:“你剛才問我什麼?”
他將她的發稍卷在指尖:“我問你,你覺得那個青雀的長得怎麼樣?”
她看著他似笑非笑的眉眼,似乎想了樣想,認真答道:“他長得比你白一點。”
男人幾乎是咬牙切齒地:“我在邊疆每日風裡來雨裡去,能有個小白臉白麼!”
扶搖睏意已無,再忍不住笑意流淌:“不過我不喜歡小白臉。”
他臉色稍緩,也覺得自己剛才過於衝動了,想找回一點風度來,也就淡淡瞥著她:“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我呀,”她斜眼,半晌隨即轉過身去背對於他:“我什麼樣的都不喜歡。”
“誒?”
顧鳳棲立即從後面撲過來抱住她磨蹭著她的腰身:“快說,不說可不能讓你睡!”
說著竟然撓了她腰間的軟肉一下,扶搖都是癢癢肉,一碰就笑成一團。
她蜷起身體,躲避著他的魔爪,他按壓住她緊緊地抱住:“說不說?嗯?”
又是胡亂在她腋下抓了兩把,惹得她笑聲連連,二人嬉鬧一陣,她終於告饒:“好啦好啦別鬧,別鬧!”
他連番作戰也是累了,就那麼仰面躺在床上,單手一摟,就勢將人攬在懷裡還不忘拽過被子將赤…裸著的兩人都蓋住。
扶搖閉著眼睛,縮在他懷裡找了個舒適的姿勢。
他也不再追問,心滿意足地擁著她。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她突然動了動仰起臉來,輕輕啄了一下他的唇角。
男人頓時就睜開了雙眼:“偷偷的親我,我忽然想,其實你是不是就喜歡我這個樣的,就是不好意思說而已?”
她笑,輕輕嗯了一聲。
他一手在她後面就託了一把她的翹臀:“那說準了,以後不許變,否則就給它打爛。”
扶搖只覺好笑:“好。”
二人相擁而眠。
次日一早,顧家就來了貴客登門。
顧燕北去上早朝了,家裡管事的只有二公子起了,寶林趕緊去通傳,不多一會兒,顧鳳棲便是笑意盈盈地迎到了大門口。
青雀帶著藥童,那小藥童才十三四歲的模樣給揹著藥箱,兩人一白一藍,襯著看著倒也清爽好看。
顧鳳棲正是一早在練劍,此時單手反提著劍在後臂彎,也是一身白。
他下襬撩起來正系在腰間,也是走得匆忙忘記放下了,青雀搭了一眼,只見這男人容貌極佳,天生妖媚,那一雙丹鳳眼看著就似笑非笑,本來就是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