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動——”
“別動——”
兩個人齊刷刷的吼道。
“丫的,錦越溪,明明是我痛才對,你妹的……啊啊……”邊緣奚充分的發揮了小狗的特性,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陣亂吼,鳳眸橫瞪。
“你痛?我也痛!拜託你,大小姐,你想想身為男人的痛苦好不好?”錦越溪很不悅,要是換了其他人,管你叫的驚天地泣鬼神,一樣捅死你!但是換了邊緣奚的話……
錦越溪還是忍了。
“男人的痛苦?來了欲|望的時候不過就是硬了硬而已!嗚嗚……我的初夜啊……怎麼就給你這混蛋了?!……”邊緣奚眼淚簌簌的下來,一臉的幽怨和後悔,小心肝那個顫抖啊。
錦越溪氣得差點吐血,什麼叫做來了欲|望的時候不過就是硬了硬而已?什麼又叫做怎麼就給你這混蛋了?……
錦越溪怒,但還是心疼邊緣奚,然後深吸了一口氣,試探的問道:“咳咳,你那裡還疼麼?”
“唔?哪裡?”邊緣奚突然傻傻的問道。
錦越溪身子僵硬著,一動不動:“那裡!”
“那裡是哪裡?”邊緣奚蹙著眉,狐疑的問道。
“那裡就是……”錦越溪說到這裡,突然,下身猛地一動,狠狠地刺入了那溫暖潮溼的甬道的深處,然後,再狠狠的拔出。
邊緣奚欲哭無淚:“嗷嗷……我知道了,知道了!你傻子麼?沒看見我疼得哭爹喊孃的!你還在這裡折磨我!嗚嗚……誰能告訴我為什麼初夜這麼痛苦啊……”
“其實很幸福的。”錦越溪不適當的插了一句嘴。
“閉嘴!”邊緣奚不悅的吼道,她在這裡發牢騷,他幹嘛插嘴?
“錦越溪,你說,怎麼才可以性|福呢?”邊緣奚嘆了口氣,突然問道。
錦越溪極力壓抑著被潤軟的溫柔包裹的欲|望,腦子突然靈光一閃:“沒事,你只要放鬆,放輕鬆就好……”
邊緣奚越聽錦越溪這麼說,本來是想放鬆的,卻沒有想到自己卻越來越緊張,緊緊地包裹住那根深埋在自己體內的巨|大。
錦越溪小腹一緊,邊緣奚大小姐,要人命啊這是……
“放鬆!——”
“嗚嗚……怎麼放鬆啊?”邊緣奚無辜的眨著眼睛問道。
錦越溪裝作柔和的一笑,然後說道:“你想想你最覺得最好笑的事情,想一想,就可以了。”
邊緣奚努力的從自己的記憶力搜刮著美好的回憶,然後,她突然想了一個笑話。
“錦越溪,給你講一個冷笑話。哈哈,超搞笑的。從前,有一對夫妻新婚不久。丈夫被國家派到外國常駐了。一年之後,丈夫從外國回家了。當晚一陣**之後,夫妻倆鼾然入睡。半夜突然響起敲門聲。丈夫從睡夢中一躍而起,驚呼:“不好!你丈夫回來了!”妻子嘟噥了一聲:“不可能,他在外國呢。哈哈哈哈——”說完,邊緣奚就笑的呲牙咧嘴。
“哈哈哈哈——太好笑了,錦越溪,你覺得呢?……”
錦越溪看著身下女子的笑臉,他扭曲了。
丫的,虧他那麼疼惜邊緣奚,想讓她多休息一會兒,不過,看邊緣奚這個樣子,也不必讓她休息了!笑的那麼歡,你為的是哪般?
尤其是在這個節骨眼兒上,這該死的女人!竟然還能笑得出聲來!
錦越溪自認忍耐力不錯,但是,今天,算是被邊緣奚氣炸了。
“你——夠——狠——!”錦越溪一字一頓的說道。
說罷,錦越溪不再搭理笑得花枝亂顫的邊緣奚,滾|燙的巨|大,狠狠地,再次以毫不憐香惜玉的,再一次挺進。
突如其來的疼痛把邊緣奚驚醒,看著錦越溪:“錦越溪,你想幹嘛?……唔!……”
邊緣奚的嘴巴被錦越溪狠狠地堵住,錦越溪吻得特別狠,在懲罰著邊緣奚的不專心。
“你!……你!……別別……”邊緣奚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啊……啊……停……停!恩……”
不知不覺間,屋內的燭火,悄然熄滅。
偶爾,在女子的嬌|吟和男人的喘息中,會傳出一句句的罵聲。
“錦越溪,你丫的混蛋!——”
“滾!——老孃不要了!”
“還要換姿勢?啊啊——”
“滾滾滾!——”
……
然後,每次都會有一個男子帶著笑意的調侃:“乖,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