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安撫她:“抱就抱吧,別冷著。”說完,看向薛柏,轉移了話題。
薛柏強忍笑意,不去看葉芽錯愕的表情,很是認真地與薛松說話。
薛樹也不管真懂還是假懂,立即加入他們。
葉芽呆呆地像個孩子般被薛樹抱著,聽他們哥仨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她回過神,恨恨地瞪了一眼薛松和薛柏,反身埋在薛樹懷裡裝死不說話。既然他們要守夜,他們守去好了,她睡覺,管他誰抱著,她睡覺了!
可她也只是這樣想想,做個動作裝睡騙他們而已,這種情況,她怎麼可能睡得著?
慢慢的,聽著哥仨不同卻都好聽的聲音,她漸漸平靜下來,反而沒有那麼生氣那麼羞惱了。
過了年,大哥要去鎮上,三弟如果院試過了,很快就要去縣城讀書,然後就是秋試,若中了舉,馬上就要準備來年的春試,算上去府城京城的時間,他還能在家裡待多久?四人還有幾次這樣聚在一起閒聊的機會?
心靜了,軟了,等薛柏再次試著與她說話時,葉芽小聲應了一句。
有第一句就有第二句,在薛柏耐心地誘使引導下,葉芽不知不覺就從薛樹懷裡抬起頭,自然而然地加入了他們的談話當中。她全身放鬆地靠在薛樹的胳膊上,小腳插在被褥下面,不可否認,被男人抱著,哪怕夜深了,空氣冷了,她也沒有覺得冷。
燭火搖曳,一點點燃著。
未到二更響,薛樹就困得睜不開眼睛了。
薛松和薛柏把炕桌挪到最東邊,讓薛樹先睡覺。
於是,輕鬆的氣氛被打斷,而且馬上要被薛松抱著,葉芽又緊張了,小聲勸他們也睡吧。
薛松直接將人扯到懷裡,用行動告訴她他的想法,更讓葉芽意外的是,薛松讓薛柏把蠟燭熄了。
“二弟睡覺,屋子亮著他睡不舒服,一會兒你們兩個說話吧,不用管我。”
葉芽本能地覺得不妥,可薛柏已經吹了蠟燭,屋子瞬間陷入黑暗。
靜了一會兒,薛柏繼續侃侃而談,只是壓低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