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會知道要捂緊了自己力量來源的密碼,所以如果用太直接的方法是不行的。
那麼,如果是沒有針對性地讓大量強者送上門來呢?
比如說,利用貪婪之島那一款遊戲。
“我們不會對這個遊戲的平衡產生什麼影響,只是要在遊戲入口增加一些東西而已。既不會對玩家產生影響,又不會對你們有影響。”房子客觀的分析著在這件事之後的結果,覺得沒什麼大的問題。
“可是——!”金此刻可沒有那種直來直去的強化系感覺,倒是很正經的樣子。
當然,房子和該隱現在是想要介入他心愛的遊戲裡,他和他的夥伴在貪婪之島之上投入了多少?如果房子隨便一句話就讓他退讓了,他也就不是那個金·富力士了。而且,雖然房子說著他們的行為不會對玩家有影響,也不會影響遊戲,但金可不是那種你說就會相信的人。
想要在貪婪之島的入口安裝一些感應裝置,尋找該隱丟失的東西。
說得好聽,誰知道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不痛不癢的話誰都會說,安裝感應裝置,沒有人能保證那的的確確是感應裝置,也沒有人能保證房子說的話都是真話,意外不會發生。
然而不管金怎麼想要拒絕,一切都是建立在一件東西之上的——力量。所以當金剛開口的時候,該隱就假咳一聲,然後開口打斷他未完的話:“金·富力士,你要知道你們沒有拒絕的餘地。”
是的,他們沒有拒絕的餘地,以該隱的勢力,房子的力量,即使是金這樣的強者,背後是獵人協會,也必須退讓。獵人協會不會為了這麼一款遊戲得罪可以壓制整個協會的強者和與協會並肩的大家族。
現實,這種東西總是無比殘忍冷酷。
金有些恍然,他記得自己也是這麼一步步走過來的,強化系,他們一開始的確是一根筋的,但是在現實中摸爬滾打之後,還能有多少人保持當初的模樣呢?他曾經以為只要自己夠強,再遠離權力中心就可以逃避這些無奈,誰知道還是會這樣。
你想要逃避,但麻煩會找上你啊。
就像莫名其妙到這裡來提出要求的天空女士和C先生。
他只能苦笑;“既然C先生都只接受這麼一個答案,還有什麼好說的呢?”
該隱只是隱晦地拉了拉嘴角,算是個滿意的笑容。
而沒有隔幾天,類似的情景發生在獵人協會,為的是獵人考試。至於流星街的部分,不要忘了該隱在流星街停留不少時間,還弄出了幻影旅團。基本上,強者們的渠道都已經被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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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我覺得,庫洛洛算是完全承襲了你的衣缽。”拿著一張照片看了看,房子給了箇中肯的評價,然後把照片丟在桌子上。
那張照片上,黑髮的青年用繃帶纏繞遮掩了額頭上的逆十字,一臉溫和的微笑,看上去就像是個陽光單純的大學生。這樣的偽裝感,不愧是該隱一手教出來的。可惜和他一比,西索那個傢伙……房子敢肯定自己絕對沒有教西索染髮化妝穿小丑服踩高跟鞋,就算說她是個女的,也沒有穿得那麼奇怪過,萬年不變的制服式小西裝和短裙,加上平底鞋,素面朝天,乍一看還覺得是個學生。
“但是差別也很大吧。”該隱瞟了一眼桌上的照片,淡淡地回答。
房子點了點頭,“的確,雖然偽裝是學到了你的本事,”她想起該隱寄宿在烏爾奇奧拉身體的時候,完全沒有人發現過他的問題,“但是無論怎麼講他所在的層面都沒有你那麼高,不過只能算是被限制在這個世界的牢籠中比較強的螻蟻罷了。”
“你這樣說,豈不是說我們也不過就是比螻蟻好一點的飛蛾罷了?”該隱不在意,端起桌上的茶杯,動作優雅地淺淺啜飲一口。血族自稱是天生的貴族,作為血族始祖的該隱行為舉止可以說是典範。
“唔。”房子撇了撇嘴,然後想起來一件事,對該隱說:“說起來,你還記得以前幫那群人完善貪婪之島的時候,金莫名其妙弄出來的那個孩子嗎?”
身為男性,因為懷孕之石而生下了一個孩子,其實金·富力士可以說是十分倒黴了。實際上,那段時間因為房子和該隱不屑和這些平凡的人類計較,為了公平倒是為他們提供了很多東西,比如說可以用於瞬間治癒的材料,瞬移的法陣,還有就是可以讓智慧生物無論男女都得到後裔的懷孕石。而對他們放不下心,不等解釋把所有物品都拿去試驗了的金,中招。
此後他得到的那個孩子,只好送到他的故鄉去,交給他的表妹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