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清冷如御青璃,邪肆如花棲落,溫潤如任雲安,妖孽如溫寧玉。這世間或許再不會有何男子的長相能比他們四人更為出色了,可見到這個明尊,她發現她錯了……
同樣的一頭墨髮,在御青璃身上那便是清冷如仙,在夏侯虞身上那便是氣勢如虹,而在這個明尊身上,那便是……
無法用詞語形容,她此時此刻竟然想要動上去去摸一摸……
瞧見他那微微上挑的眼眸裡似笑非笑的神情,蘇漠趕緊垂下目光迅速斂神,她很確定她只喜歡御青璃一個人,可看到這個明尊的長相,她還是會有一種無關情愛的衝動,實在是太美了,簡直是讓人無法直視……
“這小娃娃便是秦藥王的侄女?”人美果然聲音就很美,蘇漠根本都無法形容這聲音有多好聽!雖然他的稱呼讓她有些違和感,但這也沒辦法,估計她的年齡在他眼裡,也的確是個小娃娃……
姬夜笙依舊沒起身,只是將胳膊下的軟墊挪了挪,輕聲問著。
夏侯虞面無表情的瞥了一眼他,到底還是開口道:“正是。”
“哦,我就說秦南希那老傢伙怎麼會突然收了個侄女,若是這個娃娃,倒是有些意思。”
聽到姬夜笙如此說,夏侯虞的臉色黑了黑:“夜笙,你這說話的……”
姬夜笙突然起身,無趣地對夏侯虞擺了擺手:“師兄你可別再說了,每次我一說話,你都要管教我一頓,都這麼多年了,換是普通人家那老夫老妻也都要埋了幾次了,你不膩,我都膩了。”
蘇漠沒忍住,嘴上的笑意到底是露出來些許。
瞥了眼被他氣的有些說不出話的夏侯虞,姬夜笙漫不經意地看了眼刑厲,而後將身子稍微往前探了探:“小娃娃,你且告訴明尊,關於神器的事,你知道多少?”
蘇漠心裡緊了緊,臉上一派嚴肅地微微垂眸道:“既然明尊如此問,弟子便如實說了。因為之前百草堂歷練之時,我和一位同伴與堂內弟子在洞虛山失散,而後巧遇溫師叔一眾人經過,弟子與那位堂內同伴無意中便聽到了他們談到神器一事,本那時清源師兄們是打算追究我與那同伴的,但後因知弟子是伯父的侄女兒,所以便放弟子走了。”
“弟子回百草堂之後便有些鬱卒,想我在洞虛山歷練只是湊巧,連神器是何物都不知曉瞭解,偏清源師兄皆以為我對那神器有歹意,當時若不是有伯父的身份,恐怕弟子都不能完整出山。”
姬夜笙嘴角勾起一個弧度,看著正在繼續說話的蘇漠。
“之後弟子越想越難過,便跑去忘憂殿文伯父何謂十大神器,本伯父是不肯與弟子講的,奈何弟子軟磨硬泡,伯父最後無可奈何便與弟子說了那十大神器的典故,這便是弟子對神器的瞭解了。”
微微點了點頭,姬夜笙看向夏侯虞:“師兄,這小娃娃你可是打算要收了?”
夏侯虞額頭跳了跳,緊聲道:“師弟何故這般問?”
姬夜笙漫然地挑了挑眉,笑道:“我這徒弟的位子還剩一個,我看她就挺好,如果師兄你不收,就給了我吧。”
“胡鬧!”夏侯虞還沒出聲,刑厲到是大聲喝了句。
“師弟,上次你收那個閆憶竹已經屬於破了門規了!這才隔了多久?你又要這般……讓其他弟子聽去,像什麼話?!你是清源的明尊!勿忘了你的身份!!”
姬夜笙微垂下的眼眸裡閃過一絲不明的光澤,抬起頭時卻又帶上漫然的笑意:“二師兄就是喜歡管教人。罷了罷了,反正再過些日子劍會也到了,到那時若是師兄你不收她,那我可就不客氣了。”
夏侯虞吸了口氣,臉上終於有了無奈的表情,他見慕平凡與蘇漠站在那兒都頗有些尷尬,想到今日之事也問了個大概,實在不想再讓姬夜笙在清源弟子面前多說一句話,於是開口道:“關於神器之事,這其中厲害想必你二人也該知曉,對外切忌守口如瓶,都先退下吧。”
慕平凡與蘇漠對他們三人行了禮,便緩緩退了下去。
刑厲見二人退了下去,這才皺眉對夏侯虞道:“師兄,現如今魔界沒有剷除乾淨,而神器又已出世,若我們不抓緊時間湊齊,待到讓法力高神的妖得了去,那後果……”
夏侯虞閉上眼嘆了口氣:“這道理我如何不知曉,可現下咱們手裡的驚魂鈴已經耗費你我三人不少修為,若再多些……”
見刑厲面露擔憂,姬夜笙諷刺地彎起嘴角,而後片刻卻又恢復了散漫的神情,只聽他淡淡道:“師兄不必為此太過擔憂,一切自由天數,要知天意如何,只憑你我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