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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腸道里一路滑下去,到達最深處。

麻麻的電流從脊柱竄到大腦,蘇凜手腳發軟,快要握不住把杆。

男人不急著享用他,愉悅地從真真假假的水果裡挑個橢圓的大櫻桃,渡到蘇凜口中,帶著酸酸甜甜的汁液席捲了他整個口腔,還有餘力地給櫻桃梗打了個結。

蘇凜舌尖被吮得發麻,下_身也被塞入了仿櫻桃的橡膠小道具。“別……”他眼神失去焦距,迷亂地喘息著,潛意識還顧念著什麼,岌岌可危的神智一絲猶存。

遲翰自然知道他在顧慮什麼——那右側多出的皮椅上,典雅的美人側著頭睡顏安詳,雙臂交搭在腹部,似乎隨時都醒來。

只要她在,蘇凜無論如何也過不了心裡那一關。——任何一個男人,也不可能願意在自己母親面前被另一個男人這般對待。——哪怕這只是夢,哪怕她沒有醒。

越是如此,遲翰越覺得有意思。“櫻桃好吃嗎?再來個葡萄怎麼樣?”含著紫水晶般的果實欲渡,這一次蘇凜成功地偏頭躲了過去。

“不喜歡吃?”微笑,轉而把水靈靈的葡萄塞進後_穴,“那就這樣。上面的嘴不吃,就用下面的嘴吃好了。”

“?!你……”快被氣哭的青年眼睛霧濛濛的,震驚委屈又羞恥。

“別夾得太緊,會碎掉的喲。”接著再口渡個聖女果,果然就順利了。

蘇凜無措地承受他漫長的親吻,如同全身都泡在水裡,既覺每一個毛孔都舒展開來,舒服地想睡過去,又覺氧氣不足呼吸困難,隨時會有生命危險。

在夢裡遇到的這個男人和發生的一切,都給他一種矛盾的感覺。明明是該討厭的,偏偏又隱隱的熟悉親近,輕易地被對方掌控在手心,完全沒有反抗的餘地。更糟糕的是,甚至很難產生反抗的念頭。

為什麼會這樣?連這種時候也……

遲翰戀戀不捨地結束了這個酸甜的吻,對上蘇凜泫然欲泣的表情,小腹一緊,突然沒了玩下去的耐性,一把扯開礙事的制服,直搗_黃龍。

“啊!”沒有足夠的前_戲和潤_滑,自然是痛極了。

近在咫尺的男人依然看不清面目,下_身進攻地霸道狠戾,箍在他腰間的手卻穩穩當當。

葡萄早就被插得汁水橫流,兩個小小的跳_蛋在裡面歡快地跳動著,疏減著他的痛楚。

“痛就叫出來。”冷酷的野獸大開大合地撞擊著,“不然我就只當不知道,就這樣乾死你。”

青年忍了又忍,終是眼角發紅,落下淚來, “好痛……”

“那你想要怎麼樣?”聲音放緩了些,“說出來,我才(也許)能滿足你。”

他嘴唇稍動,幾不可聞地喃喃,“……輕點……”

遲翰強行控制著下身降低速度,改為溫柔□□。

舐去斑駁的淚痕,“還有嗎?不要這麼害羞。做_愛本來就是再正常不過的事。而我雖然喜歡欺負你,卻並不會真的傷害到你。所以,把你心裡的想法告訴我,好不好?”

蘇凜雙眸失神地看著他,許久才低低地道:“不要在這裡……”舞蹈室,單向鏡,落地鏡,外面S_M遊戲清晰的淫_亂聲響,不遠處母親的身影……每一樣,都令他如坐針氈。

“不要這樣對我……”蘇凜嗓音愈低澀,幾成氣音,恍惚著唸了一個名字:“……遲翰……”

遲翰,不要這樣對我。

HE

被認出來了?或者只是巧合?

這一瞬間;遲翰腦中閃過幾十種糊弄過去的法子,最後卻乾乾脆脆地退出了夢境。

回到現實,蜷縮成一團的蘇凜枕著遲翰的胳膊,整個人都埋在被子裡。

“凜凜。”他把被子向下拉一些,輕聲喚道。

“……嗯?”迷迷糊糊地眨眨眼。

“我聽見你叫我的名字。做噩夢了嗎?”

“……”蘇凜想了想,猶疑道,“不是?”

如果是遲翰的話,如果對他做那些事的人是遲翰的話,就不算噩夢吧?——雖然還是很可怕。

“不是嗎?你好像很害怕的樣子。夢到什麼了?”

蘇凜抿抿唇,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種夢境,讓他怎麼說出口?

“不好意思告訴我啊,總不會是春_夢吧?” 遲翰笑得無限溫柔,“沒想到凜凜你也會做春_夢哪,我還以為只有我一個人慾求不滿呢。”

“?”微微睜大眼睛,“你……”

“想不想知道我都做些什麼春_夢?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