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呢。真是活該。”
傅珺現在最關心的是自己臟腑有沒有受到什麼傷害,於是便問道:“那魯醫正還說了什麼?我的臟腑還好吧?”
涉江聽了這話。眼圈又是一紅。她一面自綠萍手上端起藥碗。一面便道:“姑娘膽子也太大了。就這麼與那個公主打起來了。您也不顧著自己的身子弱。”
傅珺此時急著想知道自己的病情,便道:“是,是。往後我一定聽我們涉江的話。只你現在先說說,我傷得可重不重?”
涉江見傅珺一臉的急切,心下終是不忍,那些埋怨的話便也說不出口了,只得道:“姑娘的傷不算很重。魯醫生說了,姑娘那口血吐出來,這傷就好了一半了。剩下的好生將養著便是。”
傅珺立刻長出了口氣。
沒事就好。若是弄個內傷什麼的,她這小身板兒可經受不起。
這般想著,傅珺覺得連那苦藥也沒那麼難喝了,憋了口氣一口灌完,復又接過香露來漱了口,傅珺便又問道:“如何又回到秋夕居來了?”
涉江便道:“是老爺吩咐的,說姑娘受了傷,需得靜養,此處清靜,又只有一條道兒來去,有什麼都好關照些。”
傅珺聽著這話,心裡微有些暖意,復又覺得可笑。
住在自己家裡還要這麼防備著,也著實是大宅門裡的特色了。傅庚之所以讓她搬回秋夕居,不就是看中此處是“自古華山山一條道”麼?
從秋夕居出去拐彎就只有一個花房。自從前段時間出了“紅螺黛”一事之後,那婁嬤嬤便從侯爺那裡得了指令,道“閒雜人等皆不許往花房湊”。
侯爺既是下了死話兒,那花房從此便清靜了下來,常常好幾天也見不著一個人影。
如今傅珺住在秋夕居,可謂是既宜於養身,又十分安全。便有人想要生事也不方便。這裡的目標實在太過明顯,若是被人看到了,想要脫了干係極是不易。
於是,傅珺便在秋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