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見擎蒼眉頭緊鎖,且一臉的自責,知道他定是為自己身受重傷之事才會如此。
“我傷勢已無礙,你不必自責,只是…以你的速度,不因該拖這麼長時間才回來啊?是遇到什麼意外了嗎?”
“嗯,我與你分開後,很快就到了空靈,將那蛇妖說的事告訴了青靈他們,可青靈他們卻早已知道了此事,由於我這些年很少關心這世間之事,所以才對此事毫不知情,見他們早已有所防範,我也就放心了,便沒做過多的停留就前去找你,但在找你的途中被一名神秘男子攔住了,他帶著面具,修為與我相比,不相上下,我與他糾纏了許多日,也沒有分出勝負,可最後那神秘男子竟出陰招,將我引入一個相當厲害的陣法中,我在陣中掙扎了許久,才得以逃脫,若不是如此,我早就與你匯合了,怎會拖那麼許久才趕回來。”擎蒼越說越有些懊惱。
“這世間竟還有與你修為相當之人,可他對你出手又是為何呢?”
“我也不知,雖然是他主動攻擊我,可我卻覺得他沒有要傷人的意思,好像只是為了將我拖住,所以我覺得,你這次被那蛇妖所傷,定也是與那神秘男子有關係。”
無憂聽了擎蒼的話,馬上陷入了沉思,若是照他這麼說的話,此事會不會與救她的紫衣神秘男子是同一個人呢,可擎蒼說那個神秘人是帶著面具,而她遇到的神秘人卻沒有帶面具,無憂本想將此事告訴擎蒼,可卻張了幾次嘴都沒能說出來,無憂也不知自己是因那神秘男子不讓她說,所以她才無法說出來,還是因為別的原因而猶豫不決。
擎蒼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問道:“想要說什麼說就是了,難道是有什麼我都不能告訴的事嗎?”
“沒有,我只是…只是想問,你什麼時候帶我去你說的那個我一定會喜歡的地方。”無憂猶豫來猶豫去,終究是沒有將紫衣神秘人的事情告訴擎蒼。
而擎蒼也知道這並不是無憂想要說的話,但既然無憂不想說,他便絕不會逼她,因為他相信有一天,自己一定會成為無憂可已信任的那個人,“好,等你傷勢完全康復了,我們就出發。”
“沒關係,我傷勢已好大半,明日就可以出發。”
“那怎麼行。”
“我已在這裡呆了許久,不想在麻煩這鎮中的百姓了,每天讓他們都往我這裡跑,我很是過意不去。”自從蓮花鎮的人們以為那蛇妖是她降服的後,便每天三三兩兩的輪流來照顧重傷的她,但那蛇妖並不是她收服的,可她又不好將那紫衣男子的事情說出來,所以覺得實在是受之有愧,不想在繼續麻煩他們。
“即如此,你把這藥丸吃了,這是我師傅煉製的上等療傷丹藥,以你現在的傷勢吃了馬上便可康復。”擎蒼從懷中掏出一個精緻的瓷瓶,從瓷瓶中倒出一顆藥香很濃的丹藥遞給無憂。
這樣濃郁的藥香味,無憂一聞便知此藥不是凡品,以她現在的狀態根本就用不著這麼珍貴的丹藥,怎樣都不肯服下。
擎蒼見她如此,只得用武力強制的讓無憂服下。
就在服下藥的瞬間無憂便覺得自己的傷勢飛速好轉,不過一刻鐘便完全康復了。
“我這傷勢哪裡用得上這麼好的丹藥,而且還是你師傅留給你的。”無憂覺得十分的可惜。
“好了,你的傷勢早些好,我也早些放心,明日我們就要離開了,你要不要去跟鎮子裡的百姓道個別?”
“嗯,我現在就去。”
無憂找到正在忙碌著的客棧老闆,告訴他,她明日便要離開了,客棧老闆挽留了許久,說是讓她在多呆些時日,但由於無憂的堅持,他也不便在多做挽留,只是幫無憂將其它的鎮中的人們聚集到一起,讓無憂與他們道了個別,但由於蓮花鎮的人們都十分的樸實,知道無憂明日就要離開了,便說晚上無論如何都要給她舉辦個踐行晚會,無憂沒有推辭,與蓮花鎮的人們相處的這些日子,讓她覺得很安穩,而且她也非常喜歡蓮花鎮的人們。
晚上舉行踐行晚會時,擎蒼也一同參加了,鎮中的女子在見到擎蒼時,都露出一副嬌羞的模樣,但擎蒼卻一直都只呆在無憂的身邊,連一個正眼都不曾給她們,這讓那些女子多少有些失落。
就在踐行晚會快要結束時,一個小男孩突然跑到無憂的身邊,拉住無憂的裙角,“仙女姐姐你還記得我嗎?”
無憂看著小男孩想了片刻才想起來這小男孩是誰,這便是那日蛇妖來犯,她救的那個小男孩,“記得啊,怎麼了?”
“這麼久了司徒冷都一直未謝過仙女姐姐的救命之恩,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