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愛國用手揉著眉心,苦澀的說:“我知道你著急,我比你還著急呢,可是你讓我怎麼和與老軍長交代?我能說什麼?我說因為我兒子那什麼了,所以拖上你兒子了,你就同意吧?這這這……”
“這什麼這?”高媽媽徹底暴怒:“我告訴你,我兒子已經成這樣了,別說是和個男人,就是和個小狗小貓過一輩子,我也願意!你放不放人?你個老木頭疙瘩,我的三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拼命……”
高愛國腦子都快炸了,苦著臉說:“行行行,老軍長來電話,說明天一早就趕過來,明兒放,明兒,行不?”
“別想!”高媽媽徹底河東獅吼了:“你的老軍長救過你的命,可你不能那咱兒子的命去報恩,再說這事兒他指不定是誰的錯呢,或許是你那老軍長的兒子因為離婚,心裡受了刺激才纏上咱三兒的,上次打電話他不就是這麼說的嗎?”
“你別胡說了!”高愛國也火了:“誰說我拿三兒報恩了?這是兩個小輩兒的事兒,你就不能別拉扯上我們這一輩?你啥都沒問清楚,別瞎咧咧行不?”
“那就把三兒叫下來問清楚啊,要是他對那個什麼袁朗是真的,那個袁朗也對咱三兒好,我才不管什麼男人女人的,三兒高興就成!我我我……我就當嫁女兒!”說著高媽媽又哭起來。
這邊高城以自殘,自損的方式取得階段性勝利的同時,袁朗家也不平靜。
鐵路瞪著眼睛看袁朗一本正經遞上來的復員報告,驚得下巴快掉地上了,自己最看好的小狐狸崽子要復員?
“為什麼?”鐵路瞪著眼睛問,目光落在袁郎額角的紗布上。
袁朗用手扶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