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難受。”婷婷說。
“哭?我為什麼要哭?她還愛我,我為什麼要哭?”
“我找小寒談談?”慧如悶悶的開口了。
“不用,我瞭解她,我知道她是為了我,這麼多年了,一直是為了我。”我的愛人啊,你以為你這樣做我會幸福快樂,可是究竟怎樣才能讓我幸福,只有我自己知道。
“那你有什麼打算?”婷婷問我,卻被慧如狠狠地瞪了一眼。
“你瞪我幹什麼?小潔這不沒事嘛。”
慧如剛想開口,卻被我一把拉住了手,“慧如,明天陪我去律師樓。”
慧如一愣,點了點頭。
“呵,好歹我也是與你家結親,如今離了,你也不勸我。”我笑著調節氣氛。
“離了對你,對耗子都好。”淡淡一句,然後抓起酒,又給自己倒上。
“小箏呢?”婷婷問。
“小箏?呵,我跟林浩雖然不相愛,但是我們都愛小箏,離不離婚不能改變這一點。”我說:“過段時間酒店業務就能上軌道,明年。。。。。。今年過年我回家探探口風...”
“你想跟家裡說?”婷婷問。
“本來不想的,想瞞著離婚這件事跟小寒一起,耗子估計也是這麼想的,他應該會再婚,但也不會跟家裡人說。家裡知道了對我和耗子都不好。”我淡淡地說。
慧如卻是一愣,說:“你,你知道小欣的事了?”說著看著婷婷。
“我沒跟她說。”婷婷對看回去。
慧如嘆了口氣,說“也是,你這樣敏銳,怎麼會察覺不到。你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的?”
“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了,你放心,我不怪耗子,我自己心有所屬,對不起他在先。”
“感情上的事沒有誰對不起誰,況且你們之間...能瞞就滿吧。”
“我開始也是這麼想的,但現在看來是錯的了,小寒所有的顧慮都是來自於我,從開始到現在都是。我今天太過沖動,只是心裡太高興了,忘形了。等我把所有事情解決好了,再去跟她說那三個字就好了,她沒必要和我一起承受。”
那晚婷婷沒走,去了客房。我跟慧如躺在床上,她問:“既然想得如此清晰,為何停車場上...”
我嘆了一聲,沒有說話,心卻突然很疼。
“被李嘉說的話刺激到了吧?”
我默默的點了點頭,李嘉那話的確觸到了我的死穴。我不怕輿論,我不怕再去面對父親,我甚至不怕小寒不再愛我,可是我怕,怕永遠無法彌補我對她的傷害。
“那孩子不懂感情才這麼說,或許也是太喜歡小寒了,你這些年也不比她好過,你也不用內疚。要不是看著她還愛你,早就找人教訓她了,對自己的愛情都不知道爭取,害了自己也害了愛人啊。”
“小寒不是這樣的,她只是太愛我了。”
“就知道你要幫著她。”
突然想起了什麼,對慧如說“小寒的酒吧,你幫過忙吧?”
慧如一愣,呵呵笑了起來:“漏出一點馬腳都能被你抓到,厲害啊。我天高皇帝遠,哪裡管得到。婷婷倒是照顧過。”
“她?她哪有那麼大勢力?”
“你也不是不知道她本事,市局有人追她大半年,她沒同意,結果兩個人認了乾親,有這層關係,小寒這點事算什麼。”
“我說小寒酒吧怎麼那麼幹淨,怕是也瞞了小寒吧?”
“婷婷和我說只是想讓她的人乾淨,不然等你回來,人染黑了,你要怪我們護駕不利了。”
律師樓簽字回來已有半個月了,心情上平平淡淡的,酒店卻忙得很,最後的整頓了,一個月後會有人來視察。
婷婷在我簽完字第二天就提著行李搬到我家,在慧如的瞪視下進了客房。撂下一句:“憑什麼你住得,我就住不得?這如今已經不是你表弟的家了,咱都是住客。”一句話讓慧如無話可回。
閒暇時我們依舊會去小寒的酒吧喝酒,但是隻碰到她一次。李嘉看我的神色已經從憤怒變為無可奈何再變為習慣,只當我們是尋常客人。
遇見小寒那次。她過來跟我們寒暄,一起喝酒,但我們再沒什麼親暱舉動,我也再沒跟她表達過我的感情。我的愛人願意成全我的幸福,我又何懼去獨自劈開荊棘。我不能因為只要有勇氣去承擔就與她攜手,我要真真實實鋪好所有的路才能與她同行。
耗子的婚訊定在聖誕,只是領個證,幾個人吃頓飯,我們都知道現在這情況不能張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