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的跟前,徒留楚君墨一個人站在王府的大堂。
看著午後的陽光漸漸散去,楚君墨眉頭漸漸的擰了起來,這麼些年,他是第一次聽到這句話,人死了,連懺悔的機會都沒有了,那麼他母后呢
“輕點輕點,晨雨,你想謀殺我啊!”白映雪疼得皺緊了眉頭,任由晨雨幫她脫了被茶水打溼了的鞋子,忍了很久還是喊了疼。
“小姐,你忍著點,馬上就好了!”
因為上次被燒傷還沒復原,這次又被滾燙的茶水燙著了,一雙布襪就直接粘在了腳背上,一撕扯就疼,晨雨一邊小心翼翼的脫著鞋一邊安慰道。
“這原來燒傷的傷口還沒好,現在又燙傷了,這腳可怎麼辦啊,這大少爺知道了一準心疼死!”晨雨將終於將鞋子襪子脫了下來了,可一雙腳背紅腫的觸目驚心,讓她忍不住心疼。
“心疼有用的話,那要大夫幹嘛,白家大少爺難道是個草包嗎!”
晨雨剛想上藥,門外響起了一個低沉的聲音,平淡的嘲諷聲似乎在壓抑什麼。
“王爺”晨雨聞聲轉頭就見楚君墨面無表情的站跨門而入,眼光落在白映雪一雙紅腫的雙腳上。
。。。
☆、一個女人不要動不動就這麼暴力!
目光觸及那雙紅腫的腳背上淡淡的疤痕,楚君墨眸色倏爾變得幽暗,映在他眸中的面容,隱忍得堅強,卻又好像縹緲隨時都消失, 心尖劃過一絲異樣……
白映雪抬頭看著面前的人,眸光緊了緊,他怎麼來了不會是因為剛剛自己斥責他,專程過來找她麻煩的吧!
不過現在他為何而來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在侮辱他哥哥,白儀軒是在這個時代唯一一個對她好的人,她不允許任何人說他的不是。
“心疼是沒用,但若是連心疼都不會,這個人也就沒什麼用了!”白映雪雙目怒視楚君墨,空中的話一字一句從舌頭縫中蹦了出來,“楚君墨,你可以說我是個花痴,但是你不能說我哥哥是草包!”
白映雪的話幾乎是字字句句敲入楚君墨的耳朵,這是她第一次直呼其名,看得出眼前的女人很是憤怒,原來這麼囂張的女人還是有軟肋的,緊緊一句話,就能讓一直沉靜如水,波瀾不驚的她掀起勃然大怒,那如果他更狠一點呢那會是怎麼樣
“那本王非要說呢”楚君墨一步一步走進,然後傾身雙手撐在那張檀木椅上,將白映雪禁錮在他與椅子之間,然後定定的注視著她,唇角勾起一個邪魅的弧度,在落日的餘暉下勾人心魄。
突然起來的動作帶著蠱惑的壓迫,淡淡的龍延香帶著男子純陽剛的氣息在鼻尖蔓延開來,白映雪腦子頓時一片空白,只聽得心跳的聲音。
這男人果然是個妖孽,就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也能將人蠱惑,若是放到現在還不知道要禍害多少無知少女,不對,在這個時代他已經禍害了不少女人了。
倏地,白映雪一個用力,猛得推開欺在他上面的人,楚君墨還以為她會出口反駁,絲毫注意到她會有此一舉,一個踉蹌後退了幾步,看來這女人不僅伶牙俐齒還很暴力。
“啊!”
白映雪因為用力過猛,被反彈了過來,直接從椅子上摔了下來,整個人跌落在地,疼痛在臀部蔓延了開來。
“小姐,你又傷哪裡了”
晨雨急急的去扶,手才伸了出去,就被人直接扯到了一旁,再反應過來,晨雨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白映雪就被楚君墨從地上抱了起來。
“去換張躺椅過來!”楚君墨一邊吩咐一邊低頭看懷裡的人,白映雪一張小臉因為疼痛有些蒼白,眉頭緊緊的皺著,光潔的額頭上冒著細微的汗珠。
“一個女人不要動不動就這麼暴力!”楚君墨瞥了一眼懷裡的人責罵著,“這下好了,自識苦果了吧!”
暴力她要是暴力還能讓自己的腳傷成這樣嗎這種話他也說的出來,要不是他,她能這麼慘嗎白映雪想反駁,可惜腳上、臀部清晰的疼痛讓她無力開口。
這雙腳已經三次受傷了,一次被燒傷,一次被踩傷,還有一次被燙傷,這不還沒好,這屁股又摔 該死的楚君墨,怎麼就這麼看她不順眼。
“小姐,躺椅來了!”
晨雨氣喘吁吁的從外面搬了一個躺椅過來,還沒等她放好,就被一個驚慌沉重的聲音打斷了。
。。。
☆、你再給我亂動個試試!
“王爺恕罪,微臣來遲了!”一個太醫提著藥箱一邊擦汗一邊行禮。
因為有些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