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剛剛是說要去遺夢樓坐坐,“小姐,您別嚇我,遺夢樓那種地方怎麼是你這種身份能去的,王爺知道了會氣壞的!”
晨雨說什麼也不願意讓白映雪跑到**這種地方去,一個花痴的名聲已經夠她受了,這會兒要是再弄出個什麼不潔什麼的話,她這輩子算是毀了了。
“不是我要去遺夢樓!”晨雨才剛鬆了一口氣,白映雪懶懶的聲音再度傳來,“是我們要去遺夢樓,你是擔心王爺氣壞還是擔心太后怪罪我們這是去為執行太后懿旨做準備,趕緊去拿!”
晨雨這丫頭速度還是很麻溜的,才眨眼睛的功夫,就弄了兩套男子的衣服過來,白映雪連忙換上,然後還催促晨雨也換上。
“小姐,你穿這衣裳真是好看!”晨雨看著一身男裝的白映雪忍不住讚歎。
“這叫帥!”白映雪,換好衣裳站在鏡子面前瞧了瞧,鏡中男子,眉清目秀,器宇軒昂,很是英俊,在現代這樣的相貌就叫帥,邊說又忍不住拍了拍晨雨的肩膀,“晨雨,形容男子好看,就叫帥,所以晨雨你也很帥!”
“小姐,那是有多好看才能叫帥啊是不是要特別英俊才能算帥啊”晨雨不解的問白映雪,形容男人不是都叫英俊麼,帥還是第一次聽說,自從死了一次後,她家小姐的新鮮詞語是越來越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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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為遺夢樓
“多英俊都不叫帥,得像我們兩這樣才叫帥!”白映雪嬉笑的開口逗晨雨,這幾天唯一讓她欣慰的是有一個貼心的丫頭,“我們趕緊走吧,現在我們兩就去遺夢樓帥一下!”
到了遺夢樓,白映雪才知道是個什麼日子,她們來看熱鬧還真是來對了時候了。
遺夢樓,歌舞昇平,鶯歌燕舞,熱鬧非凡,遺夢樓號稱京城第一青/樓,還真是名不虛傳,光恢弘的建築就足以震撼天下,更不說這數以萬計的妙齡女子了,白映雪和晨雨在臺下隨便找了個座位看起演出來,只希望不要在這裡碰上楚君墨,不然她著廢樓計還沒想好,就被他扼殺了,仔細一想,白映雪忽然發現一個問題,楚君墨本尊她都沒見過,即便站在她跟前她也認不出來。
何為遺夢樓那是男人對未完成夢想的遺憾,啥是男人未能完成夢想呢,那自然是美女入懷,還不用付責任,這個年代光明正大娶的美女叫妻,走後門納的美女叫妾,那不用負責的美女,就都在遺夢樓了。
白映雪聽著周圍的人在談論著這遺夢樓裡的姑娘,哪個琴彈的好,哪個舞跳的好,還有哪個長得最好看,看他們對舞臺上姑娘的指指點點,不用過也是些常客,白映雪剛想湊到隔壁桌去找這兩個人聊著的人打探一下這遺夢樓的情況,畢竟這裡的情況這種常客才是最熟悉的。
“小姐,不好了,我看到王爺!”白映雪打探訊息的念頭還沒付諸行動,就被晨雨一把扯住袖子輕聲提醒著,晨雨看到楚君墨的身影,緊張的要命,要是讓他知道她把堂堂王妃帶到這遺夢樓來,她也不要活了,“小姐,趁王爺沒發現,我們偷偷溜走吧!”
楚君墨也在這裡白映雪一心想向旁邊那兩位常客打探訊息,自然是不想回去,四周瞥了一眼,沒看到類似王爺打扮的男子:“哪裡來的王爺,你眼花了,你坐著,我去跟他們瞭解下這裡的情況!”
“小姐,在那裡,那邊坐著的就是墨王爺,我們快走吧,以免被他發現!”說起來晨雨見過楚君墨也是昨天的事,白映雪昨天是蓋著蓋頭的,自然是沒見過。
順著晨雨手指所向之處,白映雪看到不遠處正中雅座中懶懶地坐著一位年輕的白衣公子,精緻的五官,仔細看的話還能看出一雙桃花眼,縱使氣質裡透著一股邪氣,看著依然清逸無比,這就是楚君墨
與她想象中的有些不一樣,白映雪唇角微微揚起,眼神示意了一下兩人穿的衣服,抿了一口茶,爾後悠悠開口:“晨雨,怕他做什麼,他現在是王爺,我們現在又何嘗不是”
晨雨馬上意會了,他們這穿的是男裝,只要他們不大聲喧譁,沒人會注意他們,更何況楚君墨向來是沒閒錢管別人的俗事的,看了白映雪的表情示意,晨雨終於鬆了一口氣。
白映雪抬腳起身想去隔壁那兩位常客這搭訕一下,瞭解下這遺夢樓的現狀,這樣她才知道從何下手,她一個掛名王妃,一無兵馬,二無實權,要廢一個遺夢樓豈是那麼簡單的,總不能拿出懿旨一讀完事吧,所以得從長計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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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傾城美人沐小小
“喲,我說我這些姑娘們今兒個演出這般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