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哈哈哈哈哈....不會誰在咒我吧...”
回憶終了,蛋藍惡狠狠地刎了一眼柔貞,帶上素色蛋殼,向自家母親撒嬌:“媽,那家..她吃的是我們的午飯,我們吃什麼呢!”
柔貞這時正好吃完,打了一個飽嗝,換來了蛋藍無休止的瞪眼。
柔貞挑了挑眉:“你們還沒吃嗎?”
吃吃吃吃吃,吃個屁!!!不都被你吃了嗎!!
蛋藍是這麼想的,但她卻沒有膽子說出來,畢竟自家老母的暴慄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蛋殼被打碎了不一定得什麼時候長出來了,上學的話就完蛋了...
不過柔貞也明白怎麼回事,從傘把裡抽出一個棒棒糖放進嘴裡含糊不清地說道:“那我來幫你們做吧。”
蛋藍媽倒是吃了一驚,忙說道:“不不不,這怎麼可以,遠道而來的客人應該歇著...”
而蛋藍一臉鄙夷,別扯了,那個飯桶怎麼會做飯,下毒了就不好。
於是現在的蛋藍坐在餐桌前盯著桌上那一盤一盤的菜流口水。
喂,做夢吧,這些都是那個豬女做出來的嗎...
“這些都是..”你做出來的嗎?蛋藍剛想這麼問,就看到柔貞已經邁著步子走出飯廳了,也順手將紙門帶上。
於是蛋藍只好再次咬牙切齒:切,這麼屌,真是個豬女!
當蛋藍吃飽喝足以後走出去差點滑倒,摸著圓滾滾的肚子好不容易穩住身形以後就看到原先的木質地板竟然像是打了蠟一樣放著閃光!
因為蛋藍的媽媽手有一些毛病,以前地板只是草草擦了擦了事,而如今卻跟往常大大不一樣。
而柔貞,正盤著腿坐在地上撐著傘眺望遠方。
蛋藍這回可真是吃了不小的一驚,這個原先只會在自家裡吃的女人還是挺能幹的嘛!將來會是個賢妻啊!
蛋藍馬上將這個想法清楚了,因為柔貞再次躺在了地板上睡著了。
切,這個豬女怎麼可能會是賢妻呢。
蛋坦星的清晨來的很早,柔貞醒來從地板上爬起來的時候便被朦朦朧朧的日光晃到,接著面板傳來輕微地灼痛。
柔貞肆無忌憚的對上暖黃的晨光,稍稍眯了眯眼。
伸出手,將手心對準陽光輕輕地在空中抓了抓。
「陽光」究竟是什麼呢。
在柔貞的記憶中,夜兔常年是陰雨天氣,只有零星幾縷陽光可以穿透雲層,給糧食提供一些必要的照射。
所以傘更多的是當作武器使用。
自己現在竟然在渴望陽光嗎..
柔貞動了動嘴,勾出了一抹自嘲的笑。
她可是夜兔。
活在血腥世界中的夜兔。
並不是人類。
柔貞支起身旁的傘,抬頭望向天空。
說起來...茫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