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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乖覺地各忙各的的事情去了。

“哈哈,書桓、杜飛,你們聊。我們還有稿子要趕。”

“書桓,就算你辭職了,也要常回來看看我們這些同事啊。”

等到周圍的人群散去後,顏鴻看著一邊怒瞪著自己,一雙烏眸瞪得大大的,隱隱有不依不撓的架勢,這副樣子,倒是跟個炸毛的兔子似的。倒是覺出了幾分自己這個舉動的貿然。他之前跟秦五爺的一番談話,讓他對如今華夏的局勢有了進一步的瞭解,特別是對大上海看似紫醉金迷實則內裡早已經腐朽不堪一擊的一面有了進一步的認識。對於在災難爆發前,先積累一筆原始資金,屆時帶著父母以及杜飛遠渡重洋的決定倒是越發堅定了。

可他自己因為心中有要去做的事情而直接辭職,杜飛卻是不知道的,不過現在看杜飛這般樣子,倒也不是沒有什麼意外收穫。

本來原主何書桓留在辦公室的東西,也沒有什麼一定要收拾的,隨便地放了些東西進紙箱,顏鴻抱起箱子,衝著杜飛說道:“我們回家好好談?”

原本還等著看一場現場版的兄弟鬩牆戲碼的眾同仁,眼看著杜飛竟然就這麼傻愣愣地在顏鴻說了一句話後,直接吧唧吧唧地就跟了上去,一個個你望望我,又我望望你的,都對這樣的事情發展,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等到發現三劍客中的陸尓豪還留在辦公室時,一個個地逮住陸尓豪就開始逼問。

不過這些對於已經出了申報的顏鴻和杜飛可沒有什麼干係。

杜飛其實早在自己竟然聽話地就這麼跟著顏鴻出了辦公室就有些懊惱於自己的乖覺,只是,看著走在前方,即使手裡抱著個大紙箱,卻依然步履矯健,身子挺拔的背影,心底卻隱隱地似有什麼冒出來。

總覺得長天跟從前的書桓差了許多。

這個念頭也只是一閃而過,又在看到顏鴻坐上了人力車,並且衝著自己招手的動作後,下意識地屁顛屁顛地上前坐了上去。

一路上,見身邊的顏鴻並沒有開口的意思,杜飛也只是憋著一肚子的彆扭有樣學樣地冷著一張臉看著自己的雙手。只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樣的靜默,就算兩邊人流不息,汽車穿梭,明明是人聲鼎沸的環境,杜飛卻敏銳地察覺到身畔男人身上傳來的灼熱,一下子,竟然又有些神思恍惚。

顏鴻看著審判慌神的杜飛,眼神微暗,一隻手狀似無意地碰過杜飛的腰側,眼見著小兔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紅暈一路從面部紅到了脖頸,又暈染至耳垂處,眼底不由得滑過淺淺的笑意。只是,這麼一個簡單的碰觸就有這麼大的反應,那麼,剛才小兔子腦海裡到底在想些什麼也就可想而知了。

從人力車上下來,又進了有些狹窄的居所,顏鴻放下手中的東西,又施施然地洗了個手,見杜飛已經從暈乎乎地狀態中回過神,又是一副怒髮衝冠的姿態,雙眸瞪得老大地看著自己,用毛巾慢慢地拭去手上的水漬,復又將毛巾掛好,這才轉身一步一步地向著杜飛的方向走去。

杜飛只覺得面前這個一舉一動皆可入畫的男人,每一個不經意的動作似乎都帶著魔力,原本滿腔堆疊的怒火,卻在男人富有韻律的動作中,被一點一點地洗滌了個乾淨,留在外面的也不過是裝腔作勢的兇狠。而在男人一步一步優雅又危險地宛如閒庭散步的獵豹朝著自己漫步而來時,杜飛陡然覺得自己的呼吸有些急促的困難,大腦有片刻的當機,滿眼全是男人迷醉的身姿。

等到鼻樑上的鏡架被拿掉,眼前的視線變得模糊,雙唇被掠奪,腰肢被大手扣住時,理智因為缺氧而有片刻的迴轉。

事情,根本就不該是這樣的。

明明他們那一晚就已經兩清了,這樣子的事情,是不對的!

只可惜,這些微弱的掙扎,無疑是螳臂當車,在所有的感官都被挑起帶動,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被帶進慾望的海洋翩翩起舞時,這些所謂的理智,也不過是汪洋大海偶爾泛起的不經意的小小波紋,隨後又會恢復一貫的平靜無波。

當整個人都被壓在牆上,胸前的襯衫紐扣不知何時已經被悉數解開,長褲褪去,只是留著一邊掛在腳踝處,因為被啃咬到敏感處而整個人一個哆嗦的杜飛,有些迷糊地睜大著雙眸。就算是深度地近視,他也能夠透過模糊的視線,雙手的觸感判斷出面前這個正在努力地欺負著自己的男人依然是一派衣冠楚楚。

不由得,便升騰出幾分不甘來,正所謂,兔子急了也是知道要咬人的。我們的小兔子的兩隻手也開始努力地撕扯起顏鴻身上的衣衫,在某個大灰狼的蓄意配合下,直到大灰狼身上的衣服也悉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