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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東方不敗是一個將自私納入到骨子裡卻又能夠囂張淋漓地展現出來;反而不讓人生厭的奇葩。

東方不敗現下將顏鴻放在心窩處,最是熱乎不過的位置;只恨不得將全天下最好的一切都給了顏鴻才好。結果就在這當口,竟然有人膽敢虎口拔牙,可不就正好戳中了他的痛處。因此,整個日月神教上上下下因著不敬顏鴻而很是大清洗了一番;甚至到了聞顏鴻名而忍不住哆嗦一番的地步。

對於東方不敗所做的一切,盡數收入眼底的顏鴻到不覺得他殘忍,反而覺得他可愛的緊,這種被全心全意地維護,甚至只是因為他人的一個隨意的輕蔑的眼神就能夠讓對方抽筋拔骨以儆效尤的手段,反倒是可愛得緊!

兩個人,一個是隻為了心上人開懷高興而可以冒天下之大不韙的無法無天性子,一個則是將淡漠冷然銘刻到骨髓早就將人命法度拋擲一邊的世外客,竟是用他人的驚恐憂懼做了這感情升溫加劇的調料,每日裡恨不得能夠日日繾綣,不讓任何人打擾才好。

只是,東方不敗此人,卻是能夠在對一個人好的時候,只恨不得能夠掏心掏肺地傾盡所有。當日是他親自將狼狽流竄在外的顏鴻接上黑木崖的,對於顏鴻身上揹負著的血海深仇自是也有耳聞,不上心的時候,自然不在意,畢竟真要說起來,他東方不敗不也是這麼在血雨腥風中一路走過來的。可到了如今,顏鴻那便是他心尖尖上最重要的人,眼見著顏鴻每日裡苦練武藝,竟然還在獨立於日月神教之外,另外接辦了一份家業,所做為何,東方不敗看在眼底,自然明白在心中。

待到顏鴻看到東方不敗將日月神教的教主私印放到他面前時,聯想近日種種,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被面前這樣一個人全心全意地眷戀著,顏鴻只覺得自己早就已經練就的一灘死水般的心湖卻開始盪漾開一圈兒又一圈兒的漣漪,只那春風化雨般的潤澤到底能夠掀起多少驚濤駭浪,卻又是另一場未知之數。

“東方,師傅,教主,你可明白你在做什麼?”如日月神教這般的組織,雖說現如今的盛況正是因著東方不敗以武力打下的江山,如若是顏鴻私篡了教主實權,自是另說,可眼下東方不敗此舉卻是將這日月神教的大權親手交託於他手中的意思。

人世輾轉,雖說於顏鴻而言,這世間權勢不過是讓自己過得更好一點兒的依仗,可真讓顏鴻去選,與其去做那升斗小民,誰都可以欺凌,自然是願意去汲汲營營謀取個大好前程,好讓自己活得舒心,活得舒坦。可以說對權勢的佔有和執著早已經成了烙印在其靈魂中的一部分,許是最初最初對顏良交付的信任被錯待,輪迴輾轉中便也思量出箇中三味,只覺得當日若是自己權勢滔天,哪裡還能夠容得了他人的背叛詆譭。

“長天,這教主之位,教主之權,在我手中,也不過是件玩意兒。長天有所需要,我又能夠滿足長天所需,這才是讓我心喜的。”自從那日兩人捅破一切,靈魂交織,肉身繾綣後,東方不敗在顏鴻面前便不再自稱本座,連“為師”也是少提,便是偶爾說起也多是床榻之間,顏鴻狎暱戲謔聲聲“師傅”為這情之所鍾增添三味調料。

顏鴻聞言,身子卻比心先一步有了行動,長臂一伸,便攬著身前人兒入了懷中,低頭啃咬斯磨之際,只恨不得能夠將懷中人兒給生吞活剝,拆吃入腹才好。饒是這般透著心急火燎的急切,到了最後,顏鴻也尚顧忌著一二,沒有急吼吼地橫衝直撞,而是待到教主大人如一朵盛放的芙蓉花般做好了準備,才真正地做了那個採花大盜,好生地享用了這番嬌花盛宴。

待到雲消雨散,顏鴻一隻手在東方不敗細膩白皙的背脊上游弋,卻是未沾染半分欲色,只是貪戀這一刻的寧靜。

“東方,嵩山派既然自詡為名門正派,卻行了那等子殺人掠貨,嫁禍於人的勾當,合該讓世人好好看看,這所謂的名門正派行得又是何等的下賤勾當。只怕是嵩山派被世人口誅筆伐圍攻之際,那些昔日同氣連枝的門派就要倒戈相向捅這昔日盟友一刀了。近些年,嵩山派隱隱有成了五嶽之首的趨勢,想必其他幾個門派也是心底添了戒備的,我們正好送了這塊大餡餅上去,便讓他們狗咬狗,自去折騰便是。”

這計謀顏鴻早就有所盤算,他也從來沒有想過真的要當面鑼對面鼓地去報仇,說到底,他也不過是佔了一個本就已死之人的軀殼,能夠想到幫著還一份因果,已經是盡了心意。只是,原本計劃中還有其他更多的謀劃,如今眼見著東方不敗有意要以日月神教為後盾給他做支援,他卻不是個會因為這等子事情而拖了日月神教下水的人。

“我家長天果真是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