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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師孤身一人,晚上總要找些事情做。”

楚淵雙手捂住他的耳朵,重新親了上去,很專注。

段白月躺在床上,單手抽開他的衣帶,睡袍如水般滑下肩頭,露出年輕而又結實的身體。

“你不準動。”楚淵在他耳邊喃喃低語。

段白月嘴角一揚:“好。”

船艙外,妙心吹罷一曲,餘音悠悠。

船艙內,段白月握住他的胳膊,讓人趴在自己身上,單手撫過那赤裸脊背,感受著他每一次的戰慄和情動。耳邊呼吸迷亂,溼溼的吻不斷落下,夾雜著偶爾的呻吟,像是一隻小貓在心裡撓——如此旖旎絕豔,別說外頭有人在吹笛,即便是在敲鑼打鼓,也不想聽,聽不到。

“大師,大師。”司空睿在下頭愁眉苦臉地喊,“我這人覺淺啊。”

“對的,我也睡不好。”段瑤幫腔。

妙心收起玉笛,歉意道:“打擾了。”

“無妨無妨。”你別吹了便是。段瑤笑靨如花,“大師也早些睡吧。”

妙心微微點頭,目送他二人各自回去,倒是真的沒有再吹笛,只是一直看著楚淵的住處,眼底一片墨黑。

天色將明,楚淵睡得香甜,時不時彎彎嘴角,像是在做美夢。

段白月看得喜歡,又低頭親了一口,嫌不夠,又在脖頸上吮出來一個紅印,方才滿意地扯過被子,將人裹了起來。

楚淵自然是能覺察出疼,不過知道身邊的人是他,又著實是累,也就懶得多管,只是在他胸前拍了一下,便又重新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四喜公公來伺候二人洗漱更衣。楚淵皺眉:“弄個圍巾作甚。”

段白月冷靜道:“我先出去了。”

四喜道:“外頭風大,風大。”

“風大也不用這玩意。”楚淵扯下來,“在王城寒冬臘月也沒用過幾回,朕又不是溫愛卿,還會怕吹風。”

四喜:“……”

“起來了?”葉瑾探頭看了一眼,便自己走進來,“魚湯麵吃不吃?”

楚淵轉身:“吃。”

葉瑾瞪大眼睛。

四喜趕忙將圍巾重新裹了上去。

楚淵:“……”

段白月!

怎麼會有如此淫亂之事呢。葉瑾單手撐著頭,看他哥吃麵,心情很複雜。

楚淵熱得心慌,被他盯著看就更頭疼,還吃著燙嘴的面,不多時便一身汗。

葉瑾愈發痛心疾首:“你臉紅什麼。”一個禿子,有什麼好值得臉紅。

楚淵放下空碗,轉移話題:“外頭有敵軍嗎?”

“有。”葉瑾懶洋洋道,“姓段。”

“不許鬧。”楚淵帶著他一道往外走,“說正事。”

“大家都在前廳。”葉瑾替他將圍巾拉鬆了些,好不那麼熱,又咬牙,“這種事情,不要有第二次!”

楚淵道:“好好好。”

“皇上!”卓雲鶴遠遠跑來,稟告道,“對方有動靜了!”

白霧繚繞的海面上,一片黑色的戰船正森然而立,赤紅旗幟上畫著一隻烏鴉,率軍之人身披黑色斗篷,正是當日在蜃影中出現過的黑鴉。

隨著雙方距離越來越近,葉瑾也就看得越來越清楚,然後道:“真的滿身毛啊。”

沈千楓很頭疼,千萬別說這玩意也要養一隻,那還要在日月山莊內專門修個地牢。

段白月道:“是黑鴉,看來楚項與劉錦德都沒來。”

“這當中可有什麼陣法?“楚淵問溫柳年。

“看著不像有貓膩。”溫柳年答,“應當就只有一支軍隊。”

薛懷嶽抬手,示意大軍停在原地。

黑鴉嘎嘎笑道:“你便是那沈千帆?”

此言一出,現場所有人都有些皺眉,兩軍交戰,對方卻裝作不認識主帥,這話可不單是挑釁,還有幾分侮辱的意思在裡頭。

薛懷嶽只一笑,道:“沈將軍駐守東北邊關,那可比你這彈丸小國要重要許多,若閣下實在仰慕我大楚戰神,等做了俘虜,自然能見著。”

“可我這小國,卻引來了大楚的天子。”黑鴉囂張道,“莫非你的意思,是楚皇比起一個將軍還不如?”

溫柳年聽得直牙疼,街邊大娘吵架也比這水準有聽頭。

“皇上御駕親征,是為了曾經的高王楚項。”薛懷嶽道,“和你這雞毛撣子還真沒關係。”

大楚將士聽到,都哈哈笑了出來,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