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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無第二人。只有四喜公公一邊聽,一邊揣著手呵呵笑,皇上對溫大人自然是寵的,可若說起寵得沒邊,那還得是西南王。

段瑤圍著滿滿十車奇珍異寶轉圈看,喜極而泣,擦口水。

嫂子是皇上,原來是這種感覺。

有錢!且有錢!

段白月道:“丟人現眼。”

段瑤問:“這算聘禮嗎?”

段白月糾正:“嫁妝。”

“管是什麼。”段瑤往小布兜裡塞了把金子,“要回禮嗎?”

自然要回。段白月親自前往酒窖,挑了十壇最好的緋霞,快馬加鞭送往王城。

段瑤癟嘴:“回回都送這個?”一點都不闊氣。

段白月拍拍他,隨手拆開一封今日剛送來的書信——依舊是自家師父狂放不羈的草書,段瑤也湊過來費力辨認半天,才失望道:“師父又不回來了啊?”

“挺好。”段白月淡定折起信紙,“清淨。”

海中孤山上,南摩邪全身溼漉漉的,腦袋還滴水,正在圍著火堆撕扯雞腿喝燒酒,突然就覺得鼻子癢癢,猝不及防狠狠打了一串噴嚏,將自己震得老眼昏花鼻子通紅,於是不滿吹了吹鬍子。

逆徒!

王城裡頭,楚淵這日在處理完政務後,難得有空餘時間,於是帶著四喜前往御花園散心。不知不覺便走到了一處大院,門開著,院中老人們正在自己準備午飯,有說有笑,樂呵呵的,看著挺好。

“都是些老宮人。”四喜小聲解釋,“在此頤養天年。”

楚淵微微點頭:“莫要打擾到他們。”

四喜稱是,心裡卻有些不解,這院中有何景緻可看,皇上怎得還不挪步了。

一名老人將米淘乾淨,而後便倒進鍋裡,加水添柴蓋鍋蓋,最後拿著一把小蒲扇,坐在板凳上慢慢扇。

楚淵轉身離開,慢悠悠地邊走邊想,洗米似乎也並不是很難。

“皇上。”沈千帆從對面樹叢裡鑽出來。

楚淵失笑:“將軍這是在做什麼?”

“回皇上,去林子裡折了些花。”沈千帆道,“末將有一友人想要紅曇,前陣子問過薛太醫,他說盡管來這林子裡挖便是。”

楚淵摸摸下巴:“友人。”

沈千帆正色道:“末將還有一事要奏。”

“慌什麼,朕也沒打算問‘友人’是誰。”楚淵拍拍他的肩膀,補一句,“況且不說也知道。”

“咳咳。”沈千帆道,“厲鷹寫來了一封書信。”

“哦?”楚淵道,“關於厲鵲的下落?”

“正是。”沈千帆道,“據說是出了海,自關海城下南洋。”

楚淵皺眉:“南洋?”

“是南洋。”沈千帆道,“天鷹閣的人雖說中途跟丟了,不過大致方向應該不會錯。”

楚淵搖頭:“看樣子厲鵲是打探到了些什麼,如此都敢下南洋去找,膽子不小。”

“厲鷹也頗為頭疼。”沈千帆道,“他一直便作風低調,也不知為何,居然會教出一個如此離經叛道的妹妹。”

“既然有了線索,天鷹閣可要派人去追?”楚淵問。

“這便是厲鷹寫信前來的目的。”沈千帆道,“事關重大,還是要先奏請皇上才是。”

楚淵在他耳邊低語幾句。

沈千帆領命,轉身出了御花園。

與此同時,西南府亦是收到了一封信函,是飛鸞樓主親筆所書,也說厲鵲應當是出海去了南洋。

“何苦來著。”段瑤將信紙點燃,“騙子也要追。”

段白月道:“為了情之一字,這世間鑽牛角尖的人多了去,你不懂。”

段瑤道:“我是不懂,也不想懂。”

“將來總要娶媳婦的。”段白月敲敲他的腦袋,“難不成想一輩子打光棍不成?”

“成親有什麼好。”段瑤道,“成天吵吵鬧鬧的,還多個人管我。”

段白月啞然失笑。

“不同你說這些,我去練功了。”段瑤轉身往外走。

段白月拍桌而起,一掌向他腦頂劈去。

段瑤忙不迭閃開,怒道:“還是不是親生哥哥了!”頭也打!

金嬸嬸端著兩碗麵,還沒進院子就見兩人從圍牆頂躍了出去,於是很頭疼。這先前弟兄倆都吵著肚子餓,要吃牛肉要吃菜炒麵,好不容易做好了面送來,怎麼又去比武了。

後山練武場很空曠,裂雲刀與玄冥寒鐵都被插